“我知你心里一直有一杆秤,那杆秤虽然苛刻了儿,却比任何一向法律都更准确……”琴风中闪过一丝笑意“就像二郎真君和白莺儿,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拥有天生反骨白莺儿都不应该活着,而从任何方面讲二郎真君那都是有功之臣,是天界的栋梁。
听到琴风的话邀月不由一僵,连忙说“别别别……我可监督不了你,若你犯错,我肯定会徇私枉法的!”邀月瞪着睛看着琴风,中全是真诚,是的,她说的绝对是实话。
就如白莺儿说的,邀月挖的坑虽然危险,但何尝不是一个机遇呢,若青竹经过了考验,别说琴风,就是邀月都不会亏待了她,但是……若经不住考验……
青竹的存在让邀月心思一动,以她对琴风的了解他不可能将青竹当回事,毕竟以邀月的累累前科来看,琴风真对青竹有一丝一毫的绝对会把青竹藏起来,不会让邀月见到她。
琴风抱着邀月一抹满足的笑容“邀月……是你教会了我如何平衡法律与理,我不敢说我这辈都不会犯错,但……我希望在我在位的日你能一直陪着我,监督我!”
怎么说呢……邀月走到如今的这个地步,有一开始的阴差阳错,也有后来的破罐破摔,但不怎样现在的邀月是很享受这样的生活的。
不仅如此,在邀月欺负青竹的时候琴风也没有阻止。当然,这也和邀月将这个度把握的很好有关。邀月一开始说要烧了竹林,当然她只是随说说,别说琴风不会当真,就是邀月自己也不会当真,但……当她说要把青竹成风铃的时候那就是认真了。
这样的人留着对邀月来说就是祸端,别说邀月了,就是
琴风却继续说“我一直都知你比任何人都善良。”
看着这样的邀月琴风不由笑了,他不自禁的俯向邀月吻去,即便知这样不对,但听到邀月的话琴风还是忍不住甜到了心坎里。
邀月看着琴风微微眨了眨,琴风抱着邀月的手紧了紧,温柔的在她额印了一吻“我知的。”这驴唇不对嘴的话让邀月微微一愣。
她每天以各种形式辗转在不同男人之间,心是肆意的,也是自由的,她没爹没娘,没儿没女,不用被禁锢在任何一种特殊的关系中蹉跎人生。
若不是因为你,即便是天亲自手也不能治二郎真君的罪,可如今……你不仅救了白莺儿的母亲,又保住了白莺儿的命,还让那些罪魁祸首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她不喜那样的生活,非常不喜!邀月知很多人都说她自私自利,是的……她就是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与其让那么好的牵绊变成折磨,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洒脱些。
她善良?邀月听到琴风的话差儿笑声,可看到琴风认真的神却慢慢收起了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
,他低看着邀月,中闪烁着温的光“白莺儿不是个胡闹的人,她又为什么肯帮你对付青竹?”
她不用守在一个男人边,不用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留住这个男人的心,更不用每天和那些觊觎她男人的小妖勾心斗角,甚至不用担心哪天对这个男人失去了兴趣,却仍要因为曾经的束缚在这个叫婚姻的囚牢中蹉跎一声。
其实邀月完全没有必要对青竹那么狠,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