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很重,现在已经血尽而亡了。”
凌敬:“……”这是在显摆自己学识渊博吗?桡骨小是什么东西?离肱二肌近吗?
而无论哪一种,显然都不是什么好事。
“累的时候,多想想那些希望为联为人民呕心沥血兀兀穷年却只能躺在地底接受联哀悼人民缅怀的人吧。”
很多人这样告诉他,夏泽深,你的生死已经不能由你自己决定,你甚至不能这样一蹶不振去,你的肩膀上扛着多重多重的责任,你要替着凌敬的那份一起活去……等等老生常谈,语重心长。
“奥。”凌敬平淡的应,“我足三里那里比较疼,估计胃经有损,当活血通络,辅以祛瘀生新。”
“……嗯。”夏泽深也淡淡应。
“也不是没人关心你飞的累不累,朋友,家人,有心却已经无力的人……”
夏泽深还没说话,却见凌敬忽然凑近了一,深深的、深深的凝视着他,明明嗓音未变,却仿佛装盛着千斤力度,“夏先生,站在你这样的位置,势必很累,很辛苦,但既然当初了奋力往上爬的决定,现在就不该草率的卸肩上的重担。你已经不仅是你,你还是联盘错节的须之一,或许不是唯一,但也是最壮的一。”
目光一凛,凌敬话里没有明显的批判意味,但怎么听都偏向贬义的层面。
夏泽深了今天第一个较为轻松的笑容,“苦中作乐,好的。”
社会发展至今,生命探测仪却仍是现代科技的短板,能探测到足够深的地方的,不够准,准确率较的,还停留在浅表层面。像凌敬和夏泽深这样的,只能等施救人员清除完表层障碍行深度挖掘时才有被发现的可能。搜救工作肯定得无比谨慎小心,再加上废墟面积大,必然会耗时颇多,轮到他们,也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先不说会不会渴死,更要命的是,在这过程中,随时都可能发生二次塌方。
“桡骨小附近疼,没骨折也骨裂了,血的是手掌,被割了,不深。你呢?”夏泽深用念教科书的语气毫无平仄的陈述。
耳尖不由泛红,显然他领悟错了,说不定这人只是玩玩深沉,而他却错把怀当轻生,想也是,
说起这个,凌敬敛了笑,短暂见晴的心不免又掩上一层阴霾。这里见不到一丝光,只能说明两,不是他们埋的太深,就是上面堆的太厚。
凌敬忍不住笑了,“没想到夏先生也幼稚的。”
“夏先生,你该渴求生,而不是期许死。”
既然他的生死都不由他主,他的喜乐与痛苦,显然也无足轻重了。他过得快不快乐,一也不重要……
理很简单,到……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只是有漏风,有漏风而已。
“外面大概天翻地覆了吧。毕竟每年帮联拉动数亿生产总值的夏先生还被埋在地呢。”凌敬神里的容复杂,“大家急的团团转,没想到他本人却乐在其中。”
凌敬:“……”这分明是在抨击他反应迟钝,不过在这种紧急时刻,凌敬很有大将之风的不予追究,“血了?还是骨折了?或者既血又骨折?”
夏泽深沉默许久,忽的笑了,“谢谢你,小同学。”虽然你理解的有所偏差。“如果我想死的话,现在就不会被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