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敬是为自己鬼使神差的那一觉得丢人,夏泽深则是……心猿意。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但光是凌敬主动将他的手指嘴里这一颇挑逗意味的动作就足以让他遐想无数了,他甚至都碰到了他湿柔的……虽然那令人痴迷的地方他用更加的方式不止一次碰过,可是主动和偷吻完全是两个概念……
继而愤然,这澡他妈的就算剁也一定要洗!
凌敬半睁开瞟他,“是啊。”顿了顿,才不紧不慢:“气你有破伤风针打,我没有。”
“我帮你拿壶。”夏泽深淡淡。
凌敬没动,指指发,“要臭掉了。”
见夏泽深垂眸盯着被他咬过的指尖静默不语,凌敬只觉别扭无比,“要不你把蹭一蹭?”
“想什么?”夏泽深不咸不淡的瞥了他一,“我刚说错了,是破伤风针。”
夏泽深抬,凌敬又平静:“不过可能已经风了。”
凌敬展颜。
夏泽深还在枕边不远沉睡,呼绵长似已睡熟,凌敬看了他一,小心翼翼的搬开他不安分的手脚,慢吞吞往床蹭。
夏泽深放柔表,招小狗似的朝凌敬招招手,“别闹了,上床睡觉,过不了多久对面工地就会开始施工,到时候你想睡都睡不着。”
“我扶你去。”
“你也一夜没洗澡了吧?”凌敬板着脸,“不觉得浑难受?”嘴角蓦地绽开笑容,“一起啊?”
就在他即将成功之际,手腕忽然被人抓住,回就看到已经半坐起来的夏泽深,眸沉沉的看着他,“去哪?”
两人对视,波澜不惊风云乍起。
想把气愤的背影留给他,却不幸的发现自己只能平躺,凌敬面无表的闭上,全无睡意。
让两人呆立当场。
凌敬愣了愣,“好狠。”
夏泽深:“……”
他上的石膏绑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中他都被勒令不能洗澡,一个月后,刚得以解脱他就迫不及待的往浴室跑,然后发现,衣服黏住脱不来了……后续况如何凌敬不清楚,因为行到这里他便被吓得倏忽睁开,待意识到那只是个梦后,不禁小吁了气。
“剃光。”夏泽深无
凌敬很嫌弃,“不要拿对痪病患的一套糊我。”
“生气了?”夏泽深低柔的声音伴着从膛中发的沉沉笑意,咫尺可闻。
“……我不嫌弃你。”夏泽深看着他,波澜不惊,“明天去打一针狂犬疫苗就行。”
凌敬:“…………”说好的不嫌弃呢?当然这不是重。
“顺便洗澡。”凌敬接。
简短的你来我往后,两人都有些疲倦,凌敬也没再纠结夏泽深的睡姿问题,卷着被闭上睛。
夏泽深冷冷的看着他,“你要是敢去我就打断你另一条。”
但这次不一样,说是恶梦或许不恰当,纯粹是个很恶心的梦。
夏泽深不为所动,“你要实在难受只能给你一。”殊不知心底早就因为由‘一起洗澡’展开的联想而血脉贲张。
他了个恶梦,被吓醒了。凌敬很少会被恶梦吓醒,就算梦到早上醒来怀里抱着骷髅他都能面不改的丢掉,然后……继续梦。
凌敬:“……睡觉。”
凌敬回望,“上厕所。”
凌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