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刚才的梦,衣服一脱尽,凌敬就有种通舒畅的觉,不自禁的伸了个懒腰,就看到夏泽深状似很嫌弃的转过脸。
洗完澡整个人神清气,焕发生机,跑了没多远的睡意上又回来了,特供病房那张松的床看起来非常有诱惑力,凌敬不认为他有抵制这种诱惑的必要,便顺从心意爬了上去。
本就压抑了十多年,又经历过一场大痛大彻的生死离别,如今在前,冲击力可谓不是一般的大。
心疼浴室门一百遍。
“穿个衣服个把分钟的事,你在里面等就好了啊,你这么湿哒哒的想去哪?”顿了顿,“再说你不帮我吗?这我一个人穿起来很费劲的。”
他也没觉得什么,只是:“现在有个问题,我要是帮你洗肯定还得湿衣服,然后就发了‘无限循环’这个剧。”
“你一个手可以?”
“……”凌敬慢吞吞的收回胳膊,“再说。”
他不知夏泽深是什么时候来的,只在朦胧中觉到有柔和温的风阵阵拂过发丝,只是模糊的一瞬间觉,便又陷昏天黑地的沉睡。
再睁已是天光大亮,夏泽深呼沉稳的俊脸
“所以我自己来就行。”夏泽深淡淡。
他想起曾经无意间撞破夏先生没穿衣服的样,总之是个很浪费赛克的大家伙。
凌敬看看怀里的衣服,“等等,你不洗吗?”
伸搭住夏泽深的肩膀,半个顺势都挨到他上,“真的不一起洗?”
然后,他垂,漫不经心的往他面扫了,“你确定?”嘲讽和炫耀之意不言而喻。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算把凌敬拾掇好。
年的凌敬,正是夏泽深刚开始对他抱有绮念的时候。
他只有几分钟的时间……
还要帮他洗澡……夏泽深极力的克制着年富力的血气翻涌。
“可以。”夏泽深看了他一,便绕过他了浴室。
“等你穿好了我再洗。”夏泽深用背影回答他。
夏泽深蓦地侧,眸沉沉,深不见底,脸对脸的距离无比接近,使得凌敬能更直观的受到他暗瞳孔的慑人引力。
帮别人洗澡其实是件费劲的事,尤其是在一个胳膊废了另一个残的况。
“……”凌敬低看了看,嗯,大是不太大,但也不算小吧,只能说是正常男人的平,而且以这的年龄,还很有发展空间啊。
“嫌费劲可以不穿。”夏泽深也不回的无,同时回答他的还有被用力关上的浴室门。
“穿上。”夏泽深把早先准备好的新病服扔到他怀里,转就往门走去。
老实说,他还是很享受这种烂在那里由别人伺候的觉的,不过就是夏泽深的手法不太专业,还很有敷衍之意,让他给个肩膀也通通被无视,不满意。
一关上门,夏泽深便狠狠的扣住墙,闭上给因自己的浮想联翩而中毒太深的大脑解毒。
“……”凌敬作为两只手都完好的人,受到了的鄙视之意。
这样一想,好像,似乎,他见过夏泽深的吗?
等凌敬从浴室来之时,看到的就是个神如常的衣冠禽兽。
凌敬默默的站了会儿,才开始慢腾腾的穿衣服。
还是不要有对比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