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跟这个脑一筋的中二病少年是说不通了,凌敬甩甩手,“再见,我去写作业了。
――熊孩不听话,揍一顿就好了。虽然凌敬很想这么,但这个年纪的中二病正是最好面自尊心最的时候,他深谙刚极必折的理,所以才这样好声好气,“先不论对与错的问题。你看,齐先生没有续弦,也完全没有准备续弦的意思,而你将会娶妻生,幸福满,他则将孤独终老,茕孑一。这是他对自己的惩罚。要说痛苦,你肯定不是唯独一份。”
太爷绷着脸,“我不清楚。”
“其实你心里清楚的知,这件事怪不到他上。”
心里对自己的演技大加赞赏一番,面上愈发惘然。
凌敬:“……”
先有权力,再是权衡。
。”
熊孩半晌没说话,正当凌敬以为他该有所顿悟时,就听到他说:“以小卖老有意思?”
“可以从尝试起。”
凌敬:“……”果然中毒已深。
其实说来也是件狗血的事,恐怖分绑架了齐夫人,威齐先生交某项联机密,否则就灭。在联利益和个人间,齐先生忍痛选择了前者。此后虽然联特警极力搜救,但齐夫人最后仍不幸惨遭撕票。年幼的小太失去了他温柔的母亲,这件事也在他幼小的心灵上刻上了一这辈都无法愈合的深伤。
凌敬转回,眉舒展,带着一丝怅然,“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小小年纪就背负着这么沉重的恨和痛苦。”
“你觉得我在帮他说话?”凌敬深深的看着他,“还是为你好?”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在上,你的优越,你现在手可及的一切,都来自他所的这个位置,你在享受这个位置带来的特权的同时,势必要付代价。那就是代价。”
“不到。”齐航冷冷。
凌敬:“……”少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这不仅混了原因目的,还在词夺理。――是因为他这个位置所以才不得不一些牺牲,而不是他为了攫取权力才有意献祭自己的妻。
记忆中齐航从没这么冷若冰霜的看着他过,即使是初识,亦没有。
齐航蓦地转看他,神漠然,的话更是带着一冷意,“他收买你了?你这么帮他说话?”
“我母亲是代价?”齐航死死的盯着他,仿佛只要他敢个,他就一刀劈死他。不见凌敬反应,中二少年兀自冷笑一声,“那他岂不是更不能原谅,为了他的总统之位牺牲了我的母亲,让我母亲成为权力的牺牲品。总统的职位就这么重要?重要到只要能稳坐这个位置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凌敬哑然,也在想他这样苦婆心到底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你这个熊孩不要这么熊!
齐航蓦地看向他,底深深望不到底,良久,才静静:“恨同一样,轻易放不。”
深中二病晚期患者治疗不易,凌敬耐心的劝:“当年的事,果真都是他的错吗?”
中二少年沉默许久,“不是。”凌敬刚在心里说‘那不就得了’,就听少年紧接着傲然:“又怎样。”
“你要跟我说他是为了民族大义放弃个人小利,说他对不起我母亲却对得起全联人民,说他很伟大吗?”
齐航神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