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卡卡,“我明白了。”
“好的。”司机收放自如,一踩油门往青兰国际的方向开去。
“怎么了卡卡?”
凌敬:“…………”
凌敬:“……”他该不是齐航来的托吧?
“你不造吗?总统府方圆几百米都是受制的,想要接近府邸要先预约,免得有不法分不安好心,威胁到总统的安全。”说着狐疑的从后视镜里看着他们这个组合——一个正常人和一个烂醉如泥的人。“你们去总统府吗?”神渐渐变得警惕,“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哦,我可是总统的忠实拥护者。想当年,总统为了我们浮都的老百姓,不惜……”司机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不知从哪里看来的总统野史。
凌敬深以为然,还没等他发表言论,就听司机又:“小伙你怎么能这样对你朋友呢,让他靠一靠又怎么样了呢?他是你朋友吧?”
幸亏天黑路远,路上没什么人,要不然明天都能上条了。
猛地往前冲了冲,凌敬稳住自己的同时,还要扶住跟浮萍似的没有的齐少爷,正有些不悦,就听司机:“小伙,那可不能去。”
叹了气,打断若悬河大有说上三天三夜之意的司机,“去青兰国际吧。”
大铁终于遵照理定律牢牢的住了他这块小磁铁。
“唔。”卡卡看着他,又转看看沙发上的大型,再转看他,“妈妈,你背着爸爸轨了。”
自认为他们形迹可疑的司机已经自觉的代侦探一角,时时关注着后方动静,见状不由:“这样可不行。”
凌敬:“……”
“吱——”刚发动的车被一脚刹车踩停了。
选择耳聋再次发作,凌敬拎起他的后领想把人拽起来,没拽动,便不再心慈手,直接把人踹翻。
“想充电了?”凌敬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朋友?”卡卡疑惑的重复。
余光瞥见脚边有个东西,凝神一看见是卡卡,小机人正仰着小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蓝的大睛自然而然的一丝无辜。
平时的大少爷就不好伺候,喝醉了的更是任至极,闭着也跟认准什么似的就要往他怀里栽,凌敬把他扶正,他又会缓缓的来。凌敬让他靠车窗,没一会儿,他这块大铁就像探测到他上装着大磁铁似的,调转方向又往他这边倒。
喊了辆租车,拖着把人拽上车,省得他在路上丢人现。
还没等凌敬觉得欣,就听卡卡又:“他们不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后。所以这个人也是你的后吗?那我应该叫他什么?爸爸二?”
好不容易到了青兰国际,又费了九二虎之力才算把齐航屋,把人往沙发上一丢,凌敬差累成狗。
凌敬:“……”总统儿你都不认识,算什么拥护者!
“不不不。”卡卡连不迭的摇,“我去睡觉,省电。”说罢,哐哐哐
凌敬:“……”
怜香惜玉奥。”
“就像你跟隔的生活机人、楼的智能机人一样,是朋友。”
“为什么?”
司机边启动边问:“去哪里?”
“总统府。”
“他只是妈……我的朋友。”
拍拍上的灰,顺便把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醉鬼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