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敬:“……”
神渐渐迷离,“可是,你刚刚明明要走了。”
凌敬:“……提别的不行吗?”
夏泽深微怔,似是回想起这句话的,嘴角缓缓扬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很好。”
恼羞成怒的凌小先生猛地扑夏先生的怀里,“你闭嘴!”
“怕你太累,舍不得。”见凌敬还想再说什么,夏泽深将手指在他唇上,眸比墨汁还稠,他轻声说:“好了,宝贝儿,嗓还要留着呆会儿再喊,现在,我就让你知,我有没有在外面风快活过。”
折腾了一晚上的回忆一再被提起,脸一阵阵发,凌敬怒:“你能不能不要再提昨、天、晚、上这几个字?嗯?”
夏泽深顺手接住,肌肤相贴带来的官享受让他笑了,“凌敬,你第一次这么的主动抱我。”
“还是说。”那人缓缓的靠近,用低沉如琴的嗓音蛊惑人心,“对我昨晚的表现很满意?”
“……”脸一红,“胡说,明明之前有那么多次。”
凌敬:“…………”
是不是已经带着你去什么销金窟风快活过了?”
笑容不变,“对,是我记错了,特别是昨晚,如火。”
手掌慢慢偏移,夏泽深慢慢把玩起他的耳垂,假装没听懂他的言外之意,“宝贝儿,比起用双臂的抱我,我更喜你用双的缠着我,跟昨晚一样。”
凌敬在第二天醒来时深刻的会到了这句话的义,浑酸疼,使不上力,勉抬起一只手,真想一巴掌朝睡得平平稳稳的某人脸上扇过去。
凌敬拉他的手,“这句一定要说完。”抱着他的脖,看着他的睛,“我从不说甜言蜜语,我只讲真话。”
紧接着又听他:“真想让你试试你里面有多舒服。”
夏泽深的神越来越暗,底凝聚着一场毁天灭地的风暴,声音却奇异的镇定了来,“赶紧工作完,才能想的事。”
“……”凌敬笑了一声,“是啊,第一次多久?四分钟?五分钟?”
“……”凌敬已经无力挽救
“……”危险的摩挲着他的后颈,夏泽深微微眯起,“哪来的立场让你对我的第一次念念不忘?嗯?我只是给你了一,你就不行了。多久?两分钟?一分钟?”
“不行。”夏泽深笑温柔拒绝,“谁让我们只有那么一次回忆,不提昨天晚上提哪天?”
“……”咬牙,“我还可以更的‘抱’你,要不要试试?”凌敬着重调了一个‘抱’字。
“……”俯住凌敬的耳垂,夏泽深在他耳边哑声说:“暴雨前的平静听说过?”
霎时,小台风与大台风完会师,拧成一场更大更狂的风暴。
“不行。”夏泽深一把将人揽过来,埋首在他脖间,嗅着他上好闻的清淡味,呢喃:“谁让你里面那么舒服,我都恨不得死在里了,现在脑里没别的。”
湿的气息在肤上激起一阵战栗,又落坏的中,凌敬止不住低一声,“只顾工作,不理我。”
台风过境,片甲不留。
落时,又卸了力,轻轻的抚了上去。一秒,被摸的人缓缓睁开,微偏,在他掌心烙一吻,笑:“看来宝贝儿很我。”
凌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