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文岱比他还抓瞎,看不见,只能听声音辨别许臻的方向,“你一直不回来,打电话也没人接,我担心,就去你公司找你,刚车就被晕了,醒过来在车上,再来就是这儿了。”
这个问题问的着实有蠢,他要是知就有鬼了。
凌敬轻轻弯唇,“许久不见,许总监真是直了不少。”
“小臻?”门外的男人犹疑的反问。
“我怎么不觉得。”
“……”许臻瞪着他,“不敢承认吗?”
“文岱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也被抓了?”没手没脚,许臻只能蹭蹭蹭过去。
凌敬这才将注意力转到葛文岱上,第一看到的便是那双深邃的,怔愣了一瞬,才礼貌:“你好,我叫岳林静,你呢?”
凌敬不想探讨这种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简单:“比你们早一,上学途中,和你们差不多。至于为什么我没被绑,你不应该问我吧。我被打了类似于肌肉松弛剂之类的东西,你要试试吗?”还有致幻药,不过凌敬没说。
凌敬正觉得这人有熟,就听许臻万分惊讶的声音,“文岱?”
额上青筋一冒,“你――”
“我男朋友,葛文岱。”许臻抢先,睛直直的看着他,神里写满了“我男朋友你少跟他眉来去的”。
许臻立刻又一脸见鬼的表扭去看凌敬目光所及的方向,似乎没找到明显的探,又转回来问他,“你在和谁说话?”
凌敬只能慢吞吞的挪到床最边缘,伸手扯了葛文岱的布条。
凌敬无言,“我不过就是跟他提了几个要求,哪来的熟一说?这叫不客气,跟个绑匪有什么好客气的。”
说话间,门又开了,和昨天相似的场景,只不过开门的不是那个男人,而是和押人的是一个风格的,而被押的仍蒙着,就是换了一个人。
许臻:“……”
“这么说起来,为什么只有你没被绑住?”许臻狐疑的看着他,“你是怎么来的?”
直本来也算褒义词,但在这里,许臻觉得这是冲动、莽撞的代名词,刚要说话,却被葛文岱制止了,笑:“岳先生看着有面熟。
葛文岱也同样手脚被绑,更悲的是睛上的布条还没揭掉。
但是没人理他,那些人把葛文岱也往他们房里一丢就关门离开了。
相同,许臻双手被缚在后,双也被绑住了,看到他似乎很惊讶,不像作假。
“我加了会儿班,刚从公司转到小路,也晕了,况和你差不多。这个东西,你就不能帮一忙吗?”许臻想帮葛文岱揭了布条,可惜心有余力不足,转瞪全自由的凌敬。
那边轻笑一声,“只是送来和你聊聊天。”
许臻的脸顿时有些难看。
凌敬突然领悟,“你男朋友?”
“小臻别说了,既然是一起被抓的,该是一条船上的人。”葛文岱:“只是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凌敬抬看红,“我不喜和不熟的人睡一起。”
“不需要。”这话显然是对那个不知在哪看着的人说的,“烦。”
“那我怎么觉得你和…”巴朝摄像方向抬了抬,“绑匪熟得很。”许臻仍是不相信。
这会儿轮到许臻以牙还牙了,理都没理他,而是对着门外的人说,“你们怎么把文岱也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