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他倒是方便了许多,也不怕耽误了你的要事。”
之前纪阳成虽与郑初柔交好,但也没有像近段时日跑得这般勤快,于是在郑茹兰看来,自然而然地认为是纪阳成拉着萧yu来帮忙壮胆。
“倒也与纪兄无关,是我自己要来的。”萧yu闻言微微一笑,语调悠然,“gong廷宴会的事,近些时日也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了。剩xia的虽归礼bu分guan,倒不在我的职务范围之nei,自有人chu1理,不需要我过多cao2心。”
“gong廷宴会,是祭月诞的那场gong廷宴吗?”郑茹兰闻言,终于想起这场每三年一度的盛典来,眉目间生chu几分兴趣,“今年还在东郊的淮shui行gong举办吗?都说每次的祭月诞都会汇聚天xia能人,可都是真的?”
萧yu见她着实有兴趣,便颇有耐心地为她一一讲解了一番。
末了,笑着垂眸看了她一yan:“今年礼bu在这件事上确是xia了心思,你有什么想看的,等那日到了淮shui行gong,我带你去周围好好地观赏一番。”
郑茹兰眨了眨yan,有些惊奇:“你的意思是,我也能去?”
萧yu笑dao:“每年祭月诞都会宴邀百官,偏远一些的地方可能名额有限,但只要是在这盛京城中的官员,正四品以上便可携女眷一同参加。这是皇上登基后的第一次御宴,特意zuo了这般安排,正好起了普天同庆的寓意。”
“不过,父亲好像才刚刚从四品……”郑茹兰说到这里,话语微微一顿,想了起来,“差dian忘了,大哥他刚刚晋升!”
萧yu的视线始终落在郑茹兰的shen上,见她眉yanhan笑的样zi,也勾起了嘴角:“到时等我忙完了,就来找你。”
郑茹兰的好奇心整个被勾了起来,也未多想,笑着dian了diantou:“好啊。”
……
就如萧yu所说的那样,没过几日,礼bu的人就将祭月诞的帖zi送到了府上。
李氏这段时日恰好染了风寒,虽然有心想去,却很可惜地无法前往,只能与郑初柔多叮嘱了几句。
像他们这种清liu人家,比起皇孙贵族显然无比清贫,但毕竟也是书香门第,难得在这种场合lou面,对李氏这样循规蹈矩的女人来说,礼数自是最重要的。
大概也是因为祭月诞临近的缘故,这段时日里魏楚铭也显然忙碌了起来,居然接连几日都不曾归府,就连自己的aichong也被交予了清秋来看护。
若是往日,郑茹兰大概还会好奇地去zuo打听,但是自从那日浴池之后,她一见这个男人就不由地gan到脸上燥re,这样一来,见不着他反倒吃好喝好地乐得清闲。
终于,迎来了祭月诞gong廷宴举办的日zi。
淮shui行gong位于盛京城东郊,因三面环shui而得名,亭台楼阁尤为雅致,据说比起皇gong来也未必逊se多少。
本次庆典设宴七日,因为还有不少官员家眷从各地赶来,千里迢迢,因此还为所有人分派了留宿的院落,阵仗之大,旷古烁今。
郑茹兰与众人一同来到了院落里安顿,一路来风景甚好,颇有liu连忘返之gan。
淮shui行gong已经建成百年,据说当年夺帝嫡之争险些被一把烧了,如今能完整地保留xia来,实属不易。
在礼bu官员的安置之xia,众人ru住的工作jin行地有条不紊。
短短半日的功夫,所有抵达行gong的大臣们便已经携带家眷顺利落脚。
中午,膳shi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