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绣一听,好是扎心,角忍不住红了。
嫂走了,剩白锦绣一个人心如猫抓,又是沮丧,又是难过,再也忍不住,扑到
白锦绣从前一直觉得和这个嫂有隔阂,两人话说不到一去,但刚才听她开替自己说话,差噎死了舅母,忽然觉得亲切了不少,说:“嫂,我待在这边也没事,我会和爹好好说的。你们要是不放心,大不了多随几个人去好了,反正我们家也不缺那几个钱。”
张琬琰放箱。
张琬琰一把夺过箱:“你在想什么?刚过这么大的事,前几天爹都急得要病了,现在刚回家,你就去香港?现在外那么乱!不行,你哪里也不能去!”
张琬琰不解释还好,越解释,白锦绣心里扎刀更甚,呆呆坐着,一动不动。
白锦绣惊呆了,以至于说不一句话来。
张琬琰还是回见小姑在自己面前红睛,一慌了,帮着她抱怨:“我实在是不懂,爹到底怎么想的,这么委屈你!顾家儿没用,爹看不上就算了,咱们又不是没别人可选了,怎么想到把你嫁给聂载沉?他是咱们白家的大恩人,怎么谢都是应该的,但不能拿你的终去谢,是吧?你放心,幸好他也上,知自己不上你,昨晚爹一提,他就主动给回绝了……”
好了,快开学了,我还是去香港吧。”
她安小姑:“你放心,你不用嫁给那个聂载沉的!这事成不了的!”
张琬琰见勾了小姑的兴趣,故意卖关,不说了。
白锦绣不语。
“舅母打听他想什么?”白锦绣忍不住追问。
张琬琰这才笑眯眯地:“你那个丁表啊,看上他了!你舅母也觉着好,说聂载沉是个能的人,要是成了,往后能帮你丁表支撑门庭。她刚才急着回,我留都留不住,就是要准备晚上请人到家里吃饭呢!你丁表不是才女吗?古筝弹得那叫一个好。你舅母说,让她晚上弹给聂载沉听。你表长得自然没你好,但也是个人,有才,人又知书达理,温柔贤淑,聂载沉那种当兵的,怎么可能不喜这样的?你想,他们的事一成,爹还怎么拉郎?”
张琬琰看了她一,忽然福至心灵:“莫非你是听到了什么消息,怕爹把你胡乱嫁人了?”
张琬琰以为小姑放心了,轻轻拍了拍她手,哄:“听话,你在家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了。”
“不行!万一再这样的事怎么办?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白锦绣噌地一坐直,转看着张琬琰。
张琬琰说完,觉察自己语气有些重,怕得罪了小姑,急忙又笑脸,拉着她一坐了去,轻言细语地劝:“你自己想想,现在又去香港的话,爹能放心?爹年纪也大了,咱们总不好老叫他心,你说是吧?”
“嫂原本还有想不通,咱爹主动开,招聂载沉女婿,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别人求都求不来,他怎么可能拒绝?原来是和你丁表先对上了!我说呢!聂载沉你自然是不够格的,不过说真的,除了你,别是谁家小,那还真没问题!”
张琬琰忽然想了起来,说:“放心放心,别怕,这事啊,爹他就是再想,也绝对成不了了!我跟你说,就刚才你上楼后,你舅母跟我一直打听着聂载沉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