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白成山?”
“大门不远,我就不送你了,走好,记得把东西带回去。”
几人不敢拦,看着她带着那七八个打手模样的大汉走了去。
他缓缓地抬起视线:“丁小,不会再有什么考虑了。我无意于此。”
几个卫兵相互看了一,慢慢收枪,了岗长。
“在我看来,锦绣她极好,无一不是的地方。”
少年发声,声音脆,卫兵凑上去一看,这才辨是个貌的年轻女,喝:“什么人!找谁?西营重地,无证不得擅!”
他一字一字地,说完,迈步屋。
西营快要到了。
卫兵刚换过班,看见路上来了辆车,后还跟着七八个骑的彪形大汉,一行人轰轰而来,见就要冲破大门撞似的,立刻跑到路中,举起手中长|枪喊:“停!”
她捂脸靠着墙站,良久,方慢慢地止泪,收拾了自己带来的东西,正要去,听到大门的方向隐隐传来一阵喧哗,知应该有人来了,不愿再被人瞧见自己到过这里,便停了来,要等人走了再。
白锦绣坐在车里,探去,看见前路边果然停着辆车,睛顿时冒火,促车夫快些。车夫全速,很快到了大门之前。
“是。”
丁婉玉愣了,回过神来,她追到门,见他朝着后营方向大步而去,影很快消失在了夜的平营房的轮廓之后。
电灯发的光投在他的肩上,聂载沉凝立。
白成山仁厚,束也很严格,人从不行仗势之事,小这会儿却这么蛮横,事却哪敢说她,了汗,朝几个卫兵拱了拱手,说了声“得罪”,怕她气上事,急忙追上。
他朝待客室的门走去,走到门,迈步将要去的时候,又停了来,转过。
岗长被推了去,小声:“白小,实在对不住,您稍等,我这就去请示上……”
车停了来,车门打开,从里面一个看起来像是公哥的少年,快步走到门前。
“聂大人,你能走到今天,必定很不容易,更不会是那种只图前片刻愉而不计将来的鲁莽之辈。我是真心敬慕于你,不想你因为我表妹日后陷退维谷的境地。我希望大人你能再考虑一我之前的话。就算我不能给你益,日后也绝不会拖你的后。”
长长呼了气,终于勉压心中的不平,凝视着面前这个始终沉默着的年轻男。
岗长急忙过去,耳语几句。
班长“哎呀”了一声,飞快地跑了过来,冲着白锦绣躬:“白小来了,要找聂大人是吧?卑职
“给我让开!”
西营占地广阔,白锦绣走了几步,停来叫后的卫兵:“聂载沉住哪儿?给我带路!”
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动。声音惊动了正来查岗的班长,跑了过来:“怎么回事,军营重地,什么人喧哗?”
泪一从她中涌。
他看起来仿佛刚从校场上来,面额之上凝着汗渍,脚上军靴,还沾满泥尘。
“让开!”
白锦绣喝了一声,一把推开卫兵。
同行事见白锦绣双眉倒竖,就要发脾气了,急忙上去:“这位兄弟,这位是我们白老爷的千金,你快开门,让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