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能平安保住,载沉更是厥功至伟,我会向朝廷如实禀明况,给载沉封官位!”
几个陆军衙门的官员奉承完聂载沉,又接着拍白成山的屁。
“聂标统实在是!佩服,佩服!白老爷你也是慧识人,招了个乘龙快婿啊!”
聂载沉:“广州虽算不上固若金汤,但绝不好打。新党人发动一次起义没那么容易,人和武并不好搞,有之前贸然行动失败的教训,这回理应更加谨慎。昨晚东门那边的防守,实话说几乎没有,几十条枪而已,要拿易如反掌。他们既然深夜偷袭,讲的就是攻其不备,这样三番两次开炮,唯恐旁人不知似的,自然有问题了。”
白成山:“昨夜确实有一伙可疑人在家附近现过,不过你派的人后来很快就到了,平安无事。她这会儿在家,没事。”
白成山示意他坐过去。
聂载沉,扶着白成山上了车,和白镜堂了声别,说自己忙完事就回去。
白成山自然说无妨,自己也记挂着客人况,说了两句就和白镜堂起离开。
“载沉,你昨晚辛苦了,坐吧。”
“岳父,将军,大人!”
“哈喽我的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聂载沉向自己的岳父谢。发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胳膊,问了几句昨晚事发时的况,:“载沉,听说你当时就判断东门那边来的不是新党,你是怎么知的?”
聂载沉也来准备去使馆,送白成山上车的时候,问:“绣绣昨晚没受惊吓吧?”
他目送车离开,转去往位于沙面的租界,到了使馆,几国领事聚在一起,正在讨论着昨晚的事,除了领事,还有十来个商人,其中就有那个之前曾在古城和白成山过生意的利商人约翰逊,一看到聂载沉来,他的睛就亮了。
白成山微笑着谦虚了两句,看着女婿的神里却透了小小的得意,转对康城:“载沉昨夜也忙了一夜,应当累了,你这里没事了的话,不如叫他先回家休息吧。我也要和镜堂去德隆饭店看客人了。”
康成平日本就厌恶洋人,这会儿又怒火攻心的,哪有心思去应对,又知洋人不好对付,昨晚的事闹得确实也是大,忍住疼对聂载沉:“载沉,要么劳烦你帮我再走一趟?昨晚的事你最清楚了,至于怎么应对,你随便说两句,帮我应付应付,完事了你再回去休息?”
白成山看着自己的新女婿,没说什么,但脸上微笑。
聂载沉走了去,和在场的几个比自己地位的人逐一招呼。
昨晚是亲外甥女的房花烛夜,却这样的事端,把新郎官都拉去打仗,现在还不放人,康成心里有些歉疚,说完转向白成山:“绣绣那里,等我空来了,我再补个礼,叫她千万不要怪舅舅。”
“好,好……”
发:“确实!幸好载沉你及时识破顾景鸿阴谋,当机立断,否则况不堪设想!”
康成正要,外一个事跑了来,通知了一个消息。各国领事一派了个代表来,说是听说了昨晚的况,对广州的安危深表忧虑,要康成立刻给一个应对法,以安抚侨民。
约翰逊上来就给了聂载沉一个大大的拥抱,亲得仿佛两人是失散多年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