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地方,见她xia了车,仿佛在找着某条巷zi的路kou,实在忍不住了,上去将她拦住。
“绣绣,你这样有dian不妥……”
白锦绣之所以叫他和自己同行,考虑的是这种事不好让不相gan1的外人知dao。
“你什么意思?”
她看到了阿宣说的那条巷kou有棵树的巷zi,正要奔jin去,见他非但不跟来,反而阻拦自己,火气更大了。
“你不想帮我就算了,你回去好了!一丘之貉!我自己jin去!”
她使劲推他。
聂载沉攥住她的手腕不放,耐心地劝。
“绣绣你听我说,你不要这么冲动。假设大哥现在就在里tou,你这样打上门去,除了让他难堪,对解决事qing没半dian好chu1。即便你是他的妹妹,他也不会真的听你。再说了,你这样冲jin去,能有什么用,难dao你想当场打死那个女人?”
“我还没说完!”
见她神se激动似要反驳,聂载沉又立刻截了她的话。
“还有,你大哥今晚没回家,未必就是去了这里,或者他确实去了,但说不定现在已经回家了。要是人不在,你这样上门,对方死不承认,你能怎么样?”
白锦绣简直快要气哭了。
“那你说,怎么办!难dao就这样让我大哥他和那个女人……”
“你听我说,刚才大哥没回家,不代表现在还没回。我们先回去。他回家了最好,或者其中有什么误会也未必。阿宣看到的只是表面。要是没回,咱们再说。你放心,不guan怎么样,我尽快先帮你去了解这hu住hu的qing况,知dao了底细,再商量怎么办。要是真是大哥的人,我们再商量,你看可以吗?”
白锦绣虽然恨不得立刻冲jin去把屋zi砸得稀巴烂,再痛捶自己的兄长和女人,但残余的理智提醒她,聂载沉说得全都对。
她固执地停在巷kou,一动不动。
“别气坏了。走吧,先回家。”
聂载沉揽她ru怀,半推半抱,终于将愤怒的白小jie给nong回到车上,回tou看了yan那条巷zi,开车回了西关。
两人到家,已是深夜十一dian多了,问门房,说少爷大约十dian多回来的,今晚是有个应酬,喝了不少酒,醉了,被人给送回了家。
聂载沉看了她一yan,带着她上去,这晚上自然也就留了xia来。
白锦绣一夜无眠,在床上翻来覆去,nong得聂载沉也是没法好好睡觉,第二天早上,他起来了,见她趴在枕上一动不动,两只yan睛盯着床tou,也不知dao在想什么,就再三地叮嘱,叫她不要冲动,自己会先尽快去帮她了解qing况。
白锦绣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聂载沉走了,白锦绣在床上又翻覆了片刻,起了shen。
工厂运作已经渐渐jinru正轨,今天没什么重要的事。她xia去,没看见张琬琰,问xia人,xia人说少爷昨晚宿醉未醒,这会儿还没起来,guan事不在,少nainai就自己送孙少爷去上学了,应该快回来了。
昨晚大哥虽然没去那里,但白锦绣心里的火,却没半dian少xia去。不过是被聂载沉的劝给勉qiang压了xia去的。现在听到大哥还在睡,哪里忍得住,转shen就上了楼,往兄嫂住的地方走去,径直到了卧室门前,用尽全力,先啪啪啪地重重拍了几xia,接着“咣当”一声,踢开了门。
白镜堂昨晚喝得太多,这会儿刚有dian酒醒,tou还晕乎乎的,听到门kou传来打雷似的拍门声,人是被惊醒,但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