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沉!”
可惜她的泪,不得有多动人,再也不能打动男人的心了。
“镜堂,你不能不我――”
“什么?”白镜堂愣住。
仿佛一尊偶像瞬间崩塌,白镜堂又是愤怒,又是懊悔。
她想委自己,他是心知肚明的,此前也曾徘徊犹豫,但碍于各种束缚,始终克制自己,没有迈那一步而已。
“大哥,这些话你和大嫂去说吧,听不听是她的事,我不知!我倒希望她想开,过些天带着阿宣和我一起去欧洲游历一番,也是不错!”
“绣绣,你嫂午突然回了娘家,是不是知了这个事?”白镜堂低声问她。
在他的记忆里,柳氏一直都是他少年初遇时那低不胜羞的好模样,他觉得她清,孤傲,犹如顾影自怜的空谷幽兰,更是一支贵的雪中白梅,本该被人折用玉瓶供起。因为自己当年的退缩,她跌落凡间离至此地步,现在需要他的拯救,他是愧疚的,怜惜的,心里也有几分对往昔的怀念,这才一而再再而三地瞒着妻手相助。
他万万没有想到,柳氏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
妹妹早上那当一盆冷,让白镜堂越想越是后怕,猜她应当是知了自己瞒着张琬琰安置柳氏的事,她知了,张琬琰那里,迟早怕也是要馅。万一再到父亲面前,那可真成蚂窝蜂了。柳氏顿时变成了手山芋,他想甩,一时又甩不掉,想来想去就想到了妹夫,赶紧跑了过来,想叫他帮忙劝妹妹,别把事告诉父亲,也别告诉妻,说自己一定会尽快解决,彻底把人给送回去,往后再无系。
柳氏突然看见白镜堂闯了来,吓得魂飞魄散,脸惨白,整个人不停颤抖。
白镜堂急忙转而向妹夫求助。
聂载沉死死地攥着白锦绣的手,要她和自己一站在外,唯恐她挣脱掉又跑去凑闹。忽然看见白镜堂满面怒容地走了来,看着自己妻,仿佛有话要说的样,这才松开了她的手,自己先站到一旁去避嫌。
白锦绣哼了一声:“我不知!”
可惜他的妹夫
“白爷!镜堂!不是这样的!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故意想要打她的……”
白镜堂甩开她的手,柳氏站立不住,跌在了地上。
柳氏哀哀痛哭,白镜堂已是转大步离去。
白锦绣不再理会兄长,转就走。
“你听我解释……是你妹妹她……她一过来就对我百般刁难,还故意砸了我父亲留给我的砚……”柳氏双手死死地拖住白镜堂的胳膊,泪了来。
也是巧,白镜堂竟然自己找了上来。
“我妹妹毁了你什么东西,我照价赔偿。你回去吧,往后好自为之。”
他到无比的震惊。
这个大舅兄也是有份的人,聂载沉看破不说破,一答应了来,随后说锦绣可能会去找柳氏的晦气,万一闹起来不好。白镜堂怕自己一个人对付不了凶悍的妹妹,死活拽着妹夫一过来,刚才就在外,把屋里的争吵听得清清楚楚。
他没有想到的是,她会说那样的话,刚才面容扭曲咬牙切齿的模样,连妻张琬琰往常和自己吵架都不至于如此狰狞,更不用说,她竟还敢伸手,要打自己的妹妹。
“妹妹,好妹妹,哥哥错了,往后再也不敢了。你帮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