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帮自己转圜,十分gan激。
“岳父,要不是你及时chu手,北边有这个威胁,我在广西也不能这么放得开手脚。多谢岳父。”
白成山笑dao:“都是自家人,说什么谢。现在人被赶跑了,那边往后你有什么打算?”
“第一步是收编刘荣旧bu,能用的用,该遣的遣。第二是和云南打个招呼。对方算我前辈,此前在南京也碰过面,志同dao合。这回我在广西打仗,也收到过电报,说保护我的母亲,叫我不必记挂。所以这dian完全没问题。第三平乱剿匪。那边除了刘荣,地方还有好几gu势力。等这些都zuo得差不多,就是民生了。废除苛捐杂税,发展工商,这就要岳父你帮忙了,要是有可能的话,再筹资修条铁路,那就更好。”
白成山diantou:“很好,你考虑得很周到。日后只要有需要,我一定大力支持。”
翁婿畅谈,时间不觉。白成山忽然想起女儿,拍了xia额:“糟了!我只顾和你说话,忘了!绣绣有了shenzi,就她那xingzi,怕是比以前更jiao气了!你刚回来,赶紧去陪她吧,省得她又和你闹脾气。”
聂载沉想到就快zuo父亲了,难掩心中喜悦,立刻站了起来:“那好。岳父你早些休息,我先去看绣绣了。”
“去吧去吧!”白成山拂手。
聂载沉退chu书房,快步回往房间,快到的时候,迎tou看见虎妞从里touchu来,手里拿着幅像是画的东西,看见自己,飞快跑了过来,展开手里的画给他看,kou中dao:“姑爷你看!小jie给我的画!以前她说有空了就给我画一幅画像,我还以为小jie随kou说说,没想到她一直记着,真的给我画了!原来我这么好看啊!”
聂载沉看了一yan,画的果然是这丫tou,景象是在田野河畔采着野花。画中人wu不但五官肖似,画面看着更是叫人赏心悦目。
聂载沉diantou,说确实好看。
“我拿去给阿生看!”
虎妞宝贝似地捧着画,huan天喜地地跑了。
聂载沉走jin卧室。
她已经换了宽松的睡衣,垂着一tou长发,趴在挂了幅绣花帐的老式月dong床上,懒洋洋地翻着手里一本书,yan睛也没看他,说:“和我爹说话很得劲吧?怎么舍得回来不继续秉烛夜谈了?晚上gan1脆就在我爹那里打地铺,你们爷俩说一夜,多好!”
聂载沉装没听到,脱了自己的外套,坐到床边,伸手把她手里的书拿掉,又将她抱着翻shen躺在枕上,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最后靠过去,耳朵贴着她的肚zi听动静。
白锦绣绷不住了,推开他的tou。
“聂载沉你是不是傻,孩zi才多大,现在怎么可能让你听到什么动静!”
聂载沉顺势将她搂ru怀中,亲了亲,说:“绣绣,有个事和你商量xia。我陪你再休息几天,把手上的事安排了,就去把我母亲接过来,你看可以吗?”
“好。”
她刚说完,忽然仿佛想起什么,又摇tou:“不行不行!”
他一愣。
她从他的怀里坐了起来。
“我要和你一起去!你以前答应过的,欠我一个有你母亲的婚礼。不但要有你母亲在,我还要在你老家所有人的面前办。最多再过两三个月,我就能chu门了。我shenti可好了,都能帮你打架。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也可以坐船的,我们走shui路!”
“不行。你怀孕了,shui路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