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不,那个时候,我还不能确定帝国的命运。房是为你买的,留在德国,我怕自己有一天会保不住你。”
弗雷德伸手住她的嘴唇,不让她将这赌气的话继续说,“不要任。我这么是为了你、为了孩、为了我们的将来。你知,去年德国的婚姻法里新增添了一条法律条款,不是德国籍的孕妇,国家有权勒令其接受人手术(德语原文请见备注1)。所以,我不能冒险,微微,你和这个孩对我意义非凡。我需要你的理解,你要相信我,这样的安排绝不是我乐意见到的,但是为了将来的厮守,请你一定要忍耐。”
“康斯坦茨到苏黎世才70公里,我每个周末都回来陪你。”微微在瑞士,他在帝国,不必为她的安全担忧,两人能够周末见面,而他又不必当个逃兵背叛帝国,一举三得,这个主意恐怕也只有他才能想得来了。
儿?我不!”
“那之后呢?”
“星期一到星期五呢?”她撅着嘴,还是不开心,却也无可奈何。每个星期见一次面,总
他的话让她动不已,在42、43年的时候,她还傻乎乎地跟着少爷在战线上奔波受苦,可没想到,在这里却始终有一个人始终在为她着想,为她打算。他对她的这份心,可表日月,恐怕再无人能够相提并论了吧。
“当然不舍得,所以我才会自动要求调到康斯坦茨。”他转握住她的肩膀,“你放心,微微,我不会离开你,任何时候,我的心都和你在一起。不离不弃!”
“你什么时候在瑞士买了房?我怎么不知?”她一脸疑问地望向他。
“你留在德国,我也不走,见不到你,还不如去死。”
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能再反驳些什么?幽幽地叹息,好不容易在一起,不久后又要面临分离,幸福的日真是过一天少一天了。
他摇,起走到窗,,“让我舍不得的是这个生我养我的国家,当初我们每个人都宣誓过,要誓死效忠。如今,让我违背誓言、丢弃尊严,个懦弱的逃兵,我不到。”
“那我呢?你就舍得抛弃我,违背我们之间的诺言吗?”她抱住他,将脸贴在他的背上,紧紧地,不肯放手,“还有我们的孩。”
“既然你都知德国必败,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去瑞士?难你还舍不得你这个少将的军衔?”
听见她在叹气,他伸手将她抱得更紧,“我们还有时间。在上任前还有两个星期的假期,我会陪着你,每一分每一秒,都不离开。”
“啊,这么说来,你早就认为德国会败?”
弗雷德没打算隐瞒,便老实交代,“42年斯大林格勒战役之后。”
她知自己无法说服他,每个人都有自己持的东西,心里再难受,也不得不妥协。投他的怀抱,她闭起睛,只能任泪奔腾而。
“当然不是,我在瑞士有房,是你和我的家。他去那里躲避战祸,我会另外给他安排住所。他这个人诚实可靠,你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