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样吗？”

“没有。”杨西答得懒懒散散。

“对了。”杨西像是突然想起来般，“我想成立一个公司。”

吕凡用咖啡店的推荐菜单狠狠了杨西脑门好几才松手，之后还是余怒未消，：“你到底要搞什么？一会儿搞人一会儿当经纪人一会儿开公司的，你不是要演戏吗？”

吕凡一愣：“张不带陈庭了还是朝阳不要了？”

“所以我还是接白灵的角吧。”

“那你能什么？”

“

“推销你们。”

“朝阳。”杨西答，“张和我大概说了，因为床照这件事朝阳想要雪藏陈庭，但她喜陈庭这小的，就说服公司和陈庭解约了，只不过这样一来她也不可能带了，所以陈庭上也要变成没妈的孩了。”

“……”

“没。”

“我是营销狗……反正你不懂。”吕凡猛灌了几茶，没好气的，“我没有那个力当你们的经纪人。”

杨西一撇嘴：“都有人打好莱坞了呢。”

“估计金主要倒了吧。”吕凡猜测，“总之白灵是次要的，我希望你能够稳扎稳打，不要太急躁，慢慢来，最好找个大公司。”

凡咬牙切齿的问。

“员工有谁？”

“我这是为你着想啊。”杨西捂着脑袋可怜兮兮的，“你说你一直当个狗仔有什么意思？你说过重生前你就是开传媒公司的。”

“经纪公司，你懂的。”杨西轻描淡写的，“张提议的，因为她准备脱手陈庭了。”

消息听起来很普通，但是吕凡一琢磨就察觉不对来了：“你要当经纪人？”

吕凡这时候已经恨不得揪着杨西的脑袋往桌上撞了：“你当你是谁啊！？我在未来都没听说过一个叫杨西的好不？我好歹也是圈里人呢，你还不知去哪鬼混了！”

这番话说完，杨西脸就变了，张着嘴发了一会儿愣后他低了，一付哭无泪的表红了圈。吕凡一看就觉得不对，拼命在心里默念“假的假的都是演的”一百遍，几分钟后还是没抵挡住心的愧疚开：“行了行了，你不想接就不接吧，不过白灵那边的角你也别接了，接了也没意思，你还有钱吧？”

“电影不好混！”吕凡压住火气，苦婆心的，“而且中国这边电影圈和电视圈分得不那么清楚的，你完全可以两边混啊！”

“不。”杨西咧着嘴一脸纯良，“你当公司老总，怎么样？”

“陈庭和我啊。”杨西继续纯洁无辜状，“你就是我和他的经纪人，一手打造两位明日巨星……唉哟，别打脸！”

“什么公司？”

“……你不是要整死白灵吗？”

吕凡呵呵了一声：“老总？”

“是啊。”一讲到这儿杨西的沮丧劲都没了，神闪亮的，“我现在已经找好渠了，你通稿发了没？能发床照了没？最近‘线人’说白灵整天和金主吵架，电话都打少了许多。”

杨西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