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杨西果然没有任何表示，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般。

闲在床上无聊的吕凡开了网络，那时候网络带宽还是小，也没有大的视频网站，他等了十几分钟才缓冲完杨西的视频，视频倒很短，看完之后他顿时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这个办法就是晚上对杨西说：“你最近要不要再去给哪个女星的泼？”

“我去剪片，你去拍个视频吧。”不是吕凡不知心疼人，杨西这个走路都飘的状态确实需要休息，但是他们现在缺的就是时间，欠了那么多债等着还，是个人都会觉得焦虑紧张，“快，前面的*就要过去了。”

吕凡僵在那儿不敢动了，杨西说完就回了房间，他看着关上的房门，发了一会儿呆后有些烦恼的抓了抓发。和杨西交往久了最烦的一就是，他本没办法分辨杨西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自从杨西能够控制“动”的显现后，他越发吃不准杨西这个人了。

尽看见视频的标题上带了电影的宣传，但是吕凡还是一阵接一阵的不舒服，等杨西来后，这种觉更明显了。他忍了半晌，没忍住：“杨西，你这个新合作的明星哪找来的？”

“亲的也愉快的吧？”

这样忙的后果就是撑不住了，先是杨西冒倒，接着吕凡也开始鼻涕，当杨西撑每天剪片时，他却病得起不了床，不得不去医院挂，叹了一句二十多岁的三十多岁的后，他也得到了一天休息。

“噢，我最近没空。”

“嗯。”

吕凡自然不会去“自讨没趣”，他忙着剪了几天片，杨西倒是乖乖去联络其他女星，一星期之就搞一宣传片。等他们交换“任务”后又过了一星期，他忙着把整个公司撑起来，没日没夜的，电影想赶圣诞节和新年场有大量任务要，而这些又都是他从未接过的场面，招来的人中经验也是平平，可以说整个公司都是从零开始。

“就是那个视频。”

“秦卫卫介绍的。”杨西顺，“不错的姑娘。”

”

杨西睁着朦胧的睛醒来，脑袋上突然冒来了熊猫耳朵，吕凡正奇怪着时他猛然扑了过来，一把抱住吕凡的脖咕哝：“你别走，我喜你！”

视频前面还很正常，临结束时那位女星突然拉过杨西来了个激吻，杨西也很合，俩人吻得难舍难分，结束时居然还一脸意犹未尽的表。在2001年来说这样的镜算是大胆了，这个视频也借此红遍了网络。

杨西没回答。

杨西挂着两个重的黑圈动作迟钝的吃着面条，一脸“你他妈逗我”的表，过了好几秒才糊不清的：“泼什么？”

“是吗？你俩合作得愉快啊。”

“你放心吧，我不会乱剪的。”吕凡安，“我看过剧本，再说还有导演在那儿呢，你……”他住了嘴，杨西握着筷把脸垂在碗里已经睡着了。他走过去凑近看着那张皱着眉的脸有些好笑，亲吻了一那张带着方便面味的嘴角，拍了杨西的脑袋，“上床睡去！”

外面突然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