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红过。”

“黑社会？红二代？大商人？私生？还是……呃，你也是穿越过来或者重生的？”

“什么人？”吕凡有了准备，淡定的拿过名单，“不会又是什么黑社会垃圾王吧？”

“啊……”也许是见鬼了，吕凡脱而，“他是我人。”

吕凡看了看那份名单，又看了看杨西似乎漫不经心的脸，过了许久才找回声音：“我以为你会去骗。”

――他永远不会放弃，即使杨西永远“长不大”――令人意外的是杨西采取了另外一种法。

“没这个机会哟。”这位老总笑了起来，“不过他还真有些本事，也不知怎么搞到我住址的，你找的这个秘书不错啊。”

“快六年了。”吕凡算了。

“反正不是毁灭地球。”杨西笑得越发贱兮兮，“等我红遍大江南北那天就告诉你。”

“不是，是一些有意向投资电影业的人，他们想试试，在别的行业赚足了钱总要拓展一。”杨西嚼着腾腾的披萨，“我联络了一，他们有兴趣而且我们需要的这笔钱正好又不多……我是说相对来说不多，所以，开个会讨论一，也许我们可以借到更多的钱。”

“不。”杨西笑得很开心，“反正我总有一天会告诉你的。”

如果是其他人并没有问题，主角是杨西就令人诧异了，毕竟他很“狡猾”，似乎天生就讨厌老实的办法总是要投机取巧，而他也有投机取巧的天赋。

吕凡沉默了几秒，问：“有件事我一直想问的，你的过去到底是什么样的？”

陈庭的款通知再次到来的第二天，吕凡拖着脚步到家后，杨西给了他一份名单：“我找了一些人。”

“人总是会变的。”杨西糊的把脸埋披萨里，“我也许的不对劲，但是我有你，所以还是会有好转的吧。”



会议那天来的人数本就不多，这留给了吕凡寒暄的机会，他现在乐于聊天，这些年已经锻炼来了，当他听见其中一位老总说“你那个秘书真是不容易啊，居然在我的办公室外等了整整一夜”时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杨西挑了挑眉：“我们认识几年了？”

这位老总一脸见鬼的表，吕凡心要糟，刚准备说些什么补救，杨西不知从哪里窜了来笑眯眯的：“李总，这位是我老板，你也可以把他看作我老公，他比我女朋友重要多了，我敢不听老婆的，可不敢不听他的。”

“为什么现在不说？”吕凡越发不解，倒不是生气，“你的来大到即使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都不能说吗？难不成你是来毁灭地球的？”

“一夜？”吕凡看着不远帮忙接待的杨西，“我以为他和你认识。”

杨西眨了眨睛：“就是那样。”

吕凡知谈话就此结束了，他没有再罗唆而是去打量那份名单，列来的人大多他并不熟而且并不名，杨西能联系倒不奇怪，但是，当他了解杨西是怎么联系到时倒是有些诧异。

“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