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然然的脸,就怕她冲过来说自己不要脸勾引她爸爸。
凌然回想起了前段时间自家老父亲跟悦悦之间的互动,那些不对劲儿都有了解释。那些蛛丝迹,现如今都成了他们的“罪
证”。
没从老男人中得到回答,凌然将行李箱一丢,鼓涨涨的箱砰然炸开,品落一地,就像凌然可怜的玻璃心。
碎落一地。
“悦悦?”她将矛指向了贝悦,“你来说。”
少女垂落了一缕发丝,脸上是羞愧的惨白,凌然察觉了好友的忐忑终于还是恻隐之心占了上风。
“你跟我来!”
将好友从老男人手里夺走,蹬蹬蹬气势汹涌地往楼上走去。凌青忱喊住她,“凌然。”
“嘛?!”气鼓鼓的像只暴走的土拨鼠,恨不得学表包朝天喊上几声。
“不要太过分。”凌青忱语带警告。
凌然此时不带怕的,“嗬,再怎么样也不会比你更过分,老吃草啊,好吃吗?”一通怼了回去。
贝悦压地更低了。
回到了少女们的地盘,把门反锁上。
“坐!”
贝悦乖乖坐,端正的坐姿手还平放在膝。
“说!”
这一声响彻天际,贝悦被吓了一张了张嘴又合上,“从哪里说起呢?”
“嗬,听起来你们的故事还复杂。”一声冷哼。“就从你们怎么就扯到一起说起,是不是老男人你了?”
“没有的。”贝悦连忙否定,“我们,我跟凌叔叔是两”这话说来未免有些过于直白,“我是自愿的。”
“他那么老!”
“也也没有那么老。”贝悦一看她要吃人的神,“吧。”
“你也叫他叔叔了,是爸字辈儿的!”转念一想悦悦的父亲,凌然又不自觉放低了声音,“你,悦悦你是不是有那啥
节?”
“恋父节?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崇拜和我能分得清,就像你和顾听澜你们是兄妹节吗?”
凌然瞬间炸了,“顾听澜可比老儿年轻多了!”
贝悦笑了,“是一样的,就像你之前会分不清你对他到底是哥哥的喜还是恋人的眷恋。”
“我我可是能分清了!”这话可不能被顾听澜听见,不然有她受的!
“对,所以我也能分得清我对凌青忱的。”贝悦拉着她倒在了被窝上,“然然,你还记得我是哪一天搬来的吗?”
“记得啊,就那天啊,你还受伤了。”
“是,那天的况你也知”回想那天的混乱黑暗,贝悦仍是心有余悸,“那样艰险的况我甚至想到了死,如果不是你爸
及时赶到救我,我或许”
早就是香魂一缕了吧,如果真的遭受了那样的事,她一定会死的。
因为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眷恋。
偏偏凌青忱如天神降临,没有早一秒没有晚一秒,恰在她最最绝望的关让她抓住了一线希望。
将她的所有胆怯犹豫都打破掉。
这个人,是她想要相伴一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