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煜嗯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背,哄:“你才受了惊吓,这两日不宜劳神,等你好些,我再跟你细说。”
说话时,心猛的撞了几,屏着呼,等傅兰芽的回答。
傅兰芽红着脸嗯了一声。
平煜:“等另一个大夫给你探过脉,开了方再回去。”
走了一段路,她不得不承认,那药的确有奇效,抹过一回后,这时候间的不适已经好了很多。
又狐疑地想:那妇人既是千金圣手,若不照她嘱咐来,是不是真会留病?
她重新埋到他怀中,手轻轻揪着他的前襟,闷声问:“你先前都在忙些什么?“
平煜望着她,静了片刻,低吻了吻她的脸颊,故作镇定:“刚才那妇人说你伤痛,需得上药,让我给你瞧瞧好么?”
傅兰芽无声掉了会泪,察觉平煜实的臂膀搂着自己,不安的心又踏实了几分,在他怀中抬起,透过泪看向他,见他正低眉望着自己,脸上线条说不的柔和,哪里还有半初见时的凌厉。
回到平府时,已是日暮时分。
傅兰芽错愕了,脸直烧到脖,想也不想便摇拒绝:“不好——”
再一低,才发现他回府一趟,倒是将先前那件溅到了金如归鲜血的衣裳换了来,现穿着件雨过天青的袍,许是沐浴的缘故,颈间有些淡淡的皂角香。
傅兰芽万万没想到金如归竟未死,盘桓在心的恐惧多少缓解了些,默了默,又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府。”
第章
想到此,她怒意顿起,悄悄抬,瞪向前方平煜的背影。
无论是璨亮的双眸还是满面风的表
十分受用,只:“金如归已成了废人,邓安宜受了伤,两大心腹大患已除,所以我刚才回府重新安排了布防。”
许是为了迷惑东厂的人,车未走大门,而是径直绕到府后的窄巷才停。
傅兰芽等车停稳,裹着那件斗篷了车。
平煜闻弦知雅,心知傅兰芽这是怪他久久不至,将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金如归未死?”傅兰芽睛微微睁大,“那——最后一块坦儿珠找到了么?”
他人长,这时已走到甬尽,金灿灿的夕阳落在他上,将他的影拉得极长。
一天一夜未回去了,林嬷嬷此时必定万分忧心。
上药的过程漫长又羞耻,她恼怒地促了他好几回,他却全没有罢手的打算,若不是李珉在外敲门说大夫来了,平煜还不知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只是,一想到她最后到底能拗过平煜,还是被他哄着给上了药,她就说不的羞恼。
傅兰芽一时都忘了羞,目瞪呆地望着平煜,没想到这家伙竟连“兹事大”都搬来了。
平煜跟她对着脸红,里却:“那妇人说的你也听见了,一日需得上两回药,这已经过了晌午了,就算一会回府让林嬷嬷给你上药,也来不及抹两回,兹事大,虎不得。”
可是,比起让林嬷嬷给自己上药,为何她宁愿让平煜来呢……
平煜却不容她多想,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腆着脸:“好芽芽,让我给你瞧瞧。“
低看她,问:“上还疼吗?”
他愧疚心疼,一时竟不知用什么话来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