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的小心思掩藏得很好,他时而心细时而心的,未必能勘破什么。
因着职位的缘故,他最恨旁人在他面前耍小心思,可当着人换成她,心里竟仿佛饮了蜜一般。
原是为了解渴,谁知竟越饮越渴,一晌过后,反比没吻她之前更加难耐。
傅兰芽被他紧锢在怀中,很快便被他吻得浑发。
她心思锐,察觉到了什么,仰看他,纳闷:“怎么了。”
她前的肉贴着他的膛,一丝儿隙都没有。
她目光在他脸上细细连了一会,波一转,靠在他膛上,若无其事替他理了理前襟,故作随意:“嗯……就是见她来得急,还以为有什么要事……”
“刚才是谁找你?”她仰,柔柔地问他。
可她惯来沉得住气,虽如此,依旧不肯在脸上半痕迹。
她的语气柔和,声音悦如黄莺谷,一如从前。
那女能不请自来,又如此得平煜的信任,除了那名女暗卫外,她想不到旁的人上。
一想到以往这暗卫多半也是以这种方式跟平煜往来,甚至可以在平煜客房来去自如,她心里便有些不舒服。
一对墨般的明眸里仿佛盛着一泓清,盈盈地望着他,比月光还清亮几分。
她的嘴角微弯,可那弧度却透着几分勉的意味。
傅兰芽未等多久,就听到窗边传来声音,忙起了,走到窗边。
等伙计应声去了,回到桌前,拿起那封信,见上锦衣卫特制的火漆完好无损,眸里的戾稍稍和缓了些,打开信,一目十行地看完。
平煜索捧住她的脸颊,额抵着她的额,笑:“无事。就是在想,你为何这么好……”
平煜低眉看了看她的光洁的额,合地,竭力不让自己的笑意透过膛传到她上。
平煜阴着脸看她去,默了一会,开门,唤了驿站里的伙计,请他将李珉和陈尔升叫来。
可是,膛里啵啵直的心和紊乱的气息不断提醒着她,她心底也是渴望跟他亲近的。
本该清甜如蜜,偏又带着佳酿特有的甘醇,吻了一回,他竟真如饮了酒一般,脸上薄染一层醉意,心砰砰的猛烈动起来。
他不让自己的语气谑笑的痕迹,搂着她的腰肢,一本正经解释:“那人是锦衣卫的一个暗卫,有桩急事来回禀,我已经打发她走了。”
她因着这话怔了,红唇微启,似要说话。
路过傅兰芽的门时,她眸光变为寡淡,淡淡地看一那扇紧闭的门,面无表快步走过。
可平煜却已经不满足于唇间的缠绵了。
他的烈和急迫淹没了她,叫她有些招架不住,若不是他的胳膊紧紧搂着她,她连站着的力气都无。
他却一向喜不喜说,一偏,将那两想了许久的柔饱满的小东西吻住,贪婪地索取她中的香津。
膛漾开一隐密的羞耻,她悄悄收紧环着他腰的双臂,渐渐浸没在这份烈得令人窒息的亲中。
平煜垂眸看她。
他心仿佛注一月光,渐渐亮堂起来。
她玲珑柔的曲线就在他掌,薄薄的衣裳里面是她那副晶莹得似上好瓷
今夜月光皎皎,将她的脸庞照得纤毫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