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转了几转,虽然明知他这话有顾左右而言他的意味,她态度依旧了来,环住他的腰,柔声:“你要是乏了,我们俩好好说会话,一会你早些回帐歇息。”
这话说得带些恳求的意味,声音更是透着的疲倦。
谁知平煜似是早料到她要说什么,不等她说话,便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巴抵在她发上,低声:“这些时日,我除了日夜兼程,还需想法设法收集宣府的动向,日日殚竭虑,几乎未合过,好不容易能气,一心想跟你待在一起。”
自认为这建议非常合合理。
僵了一会,平煜低看她,就见她半靠在自己怀里,双手退两难地搭在他肩上,似乎正在考虑要不要推开他,因着羞涩,珍珠般的耳垂早已悄悄染了。
傅兰芽早在平煜设法让林嬷嬷昏睡过去时,便多少有了预,心知他既来找她,恐怕少不了跟她亲近一番,尤其在发觉他固着胳膊的掌心有越来越之势时,更是连心都悄悄提了起来,可她红着脸等了一会,万没想到等来的竟是这样一句话。
若在往常,他必定窘迫不已,可许是这一路太过艰辛,好不容易有机会跟她共,满脑都想着跟她亲。
腹仿佛注了一,念说来就来,不过片刻功夫,压抑了许久的渴望便蠢蠢动地抬起了。
又或许跟她已有了夫妻之实,两人之间少了份隔膜和顾忌,他脑中第一个念,竟是怎样才能哄她跟他温存才好。
计较已定,他颇有底气地重又低看向她,若无其事问:“你睛不舒服,自己不了,要不要……我帮你?”
傅兰芽呆了,想起这一路上他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每一步都行得极为艰辛,若是她料得不差,平煜还很有可能要想法用坦儿珠引王令前往北元,此举可谓背一战,凶吉难料。
其实在来找傅兰芽时,他并未怀旁的心思,只因十余日未能跟她共一室,心里委实惦记得慌,想着过来找她好好说说话、温存片刻,也就罢了。
说着,从他怀里起,捧着他的脸颊,一双眸盈盈地望着他。
不小心他的唇,仿佛过电一般,两人心中都猛的一。
平煜跟她对视,他可一也不想回自
可……
所幸因着她未贴着他,暂未叫她察觉。
再用余光瞥瞥那桶放在帐前的,天不算早了,明日拂晓便得起赶路,若想早些歇,傅兰芽需得尽快净换衣裳。
瞠目结了一会,鼾声总算将她的意识唤了回来,想到林嬷嬷仍在呼呼大睡,而罪魁祸首竟毫无挂碍地要替她净,她竟生一种啼笑皆非之,非但不想依着他,还想认真跟他算算暗算林嬷嬷的帐。
因她的脑袋正好在他脸颊旁,温的鼻息丝丝缕缕拂在他颈窝上,激得他肤起了一层微栗,咙更是得冒烟。
帐静得慌,除了彼此的呼声,只有林嬷嬷的鼾声不屈不饶地不时传她耳里。
犹豫了,他转看向依旧睡得昏天黑地的林嬷嬷,迅速在心里估摸了一药效,从药的时间推断,林嬷嬷至少还能睡大半个时辰。
见他神态认真,绝不像是说笑,吻也一本正经,似乎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建议有什么不妥,惊讶得忘了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