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死得更难看一些?
帮平煜解开对傅家的心结?
他再也无法保持平静,咬了咬牙,脸上却一笑意,:“上刑。”
记得当时恰逢傅冰初刚阁,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行起事来雷厉风行,乃至到了矫枉过正的地步,见御史弹劾我父亲,遂禀告先皇,主动查办此案,一番细查来,竟真在书房中真真假假搜好些证据,当夜,傅冰便上折弹劾父亲。
平煜见右护法如此,哪怕再不愿相信,心中也多多少少有了结论,顿时心乱如麻,原本以为不过是个异想天开的推论,万没想到……竟真有可能是事实。
他想到此,望着右护法的目光已冷如刀。
右护法丝毫不为所动,脸微笑,一字一句重复刚才那句话:“平大人说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对于当年自家获罪一事,他虽起了疑心,但因先为主的印象,并不真相信此事与右护法有关。
神僵了一,旋即又恢复如常,和颜悦:“平大人在说什么?在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故而这番话中了些诈右护法之意。
正在此时,平焃手士兵在外:“平大人,将军有急事寻你。”
当年父亲获罪的种种,因摆明了被人栽赃嫁祸,他因而疑心是傅冰有意为之,恨了傅冰好些年。
“病愈后,你又借着邓家二公的份在京中勋贵人家中走动,来得最勤的便是我家。巧的是,在你扮作邓二后不久,我家便被织罗了好些莫须有的罪名,乃至被人一封匿名罪状告到了御史院。
倘若当日的种种不过是镇摩教的一个阴谋,他岂不白白恨了傅冰这些年,更别提他还曾因为傅冰的缘故迁怒傅兰芽。
笑话,他为什么要承认当年平家事与他栽赃有关?
右护法缓缓收了笑意。
有些秘密,何妨让它永远烂在心里。
平煜笑:“你只嘴,反正我等有的是法供,你最好趁没受罪之前,将你知的痛痛快快说来。”
镇摩教在江湖上算得手通天,想要不动声地些找不破绽的罪证,并非难以到。
王令死了,连他也被平煜所擒,事到如今,他恨平煜都来不及,凭什么要让平煜痛快?
平煜看在里,索提醒他:“二十年前镇摩教一战,坦儿珠一分为五,因当时我祖父曾率军参与围剿镇摩教教徒,你怀疑其中一块落到了我祖父手中。京后,你潜伏在邓二边多年,直到五年前,你终于等到了机会,趁邓家父在京郊狩猎,将邓二杀死,并借装病取而代之。
一番话后,见右护法既不反驳也不承认,他心中直如灌一阵冷风,凉了大半截,惊疑不定地想,难说当年之事真的另有曲折?
问起了五年前之事。
彼时,先皇正大刀阔斧查办官吏贪腐,举国上因贪腐丢官狱的官员,不胜枚举,此时被人揭发,无异于被推到了风浪尖。
需知他谋求坦儿珠多年,几回跟那东西失之交臂,好不容易搜罗到了其中两块,本想坐观平煜和王令斗得两败俱伤,好坐收渔翁之利,谁知竟功败垂成。
一听傅冰之言,皇上便大发雷霆,即令严办,不过一月时间,便坐实了父亲种种罪名,平家因而迎来了抄家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