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可以开枪杀我的时候，你就可以为了求生而杀任何人。越是自私的人，活得就越是轻松。所以，我想要你自私地活着，不为任何人，只为你自己。”

伊恩再度沉默了。

而海利则撑着巴若有深意的笑容。

“你没有发现自己已经逐渐习惯了和我一起吃饭了吗？”

“你不擅长发呆，我比较适合看着你发呆的那一个。”

“你笑什么？”伊恩问。

“我想说，这是我和你搭档以来，见过的最有意思的凶手。”海利靠着椅背，他的笑容让伊恩在那一刻觉得湿冷的空气袭来，涌思维深。

“嗯。”伊恩轻轻应了一声。

几秒钟之后，海利用可怜兮兮的声音开说：“伊恩……我饿了，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伊恩低，开始吃饼。

伊恩看着海利，他的眸太深，没有尽。

“这是我你的逻辑。”海利朝伊恩眨了眨睛。

“你在想什么，伊恩？”

“你在想什么，伊恩？”海利微微前倾，仔细地看着伊恩的睛。

但他的心脏在颤动，他知。

“也许我真的不该个猎人，而应该选择鬼。那样的话，你就会一直追逐我，穷极毕生力看住我。”

海利却抬着手，没有丝毫收回的意思

“我不会那么麻烦的事。”伊恩冷冷回答。

伊恩顿住了，“你这到底是什么鬼逻辑？”

“没什么。”

伊恩正打电话与费恩・基汀沟通，希望他的团队能够对发现莉莉尸的那节车厢更加细致的检查，而海利则兴致地拿起刀叉，闭着睛品味着饼。

那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次会到天崩地裂。

“伊恩叔叔，你不擅长说谎就不要说谎。你分心了，刚才差一忘记变。”海利的手指戳过来，还没碰上伊恩的脸颊，就被伊恩拍开了。

这一切从来不在于“控制”，而是什么时候海利厌倦了向他证明自己。

如果有一天海利真的失控，他知自己是看不住他的。

他曾经想要略过人生的那一页，但是它永远在那里。

“或者你来开车，我来发呆的那一个？”

伊恩抿着唇，微微向后推了推。

风扯起他的发，卷起他的发梢，他的目光在那一刻缱绻地掠过伊恩的神经。

当伊恩放电话，海利饶有兴致地对伊恩说：“你不觉得凶手设计的这个谋杀布局很有意思吗？他并不亲自动手，只提供一个非常特殊的况以及凶。然后人们可以看清楚自己边最重要以及最亲近的人。”

他们来到餐厅，了相同的东西。

这时候，海利忽然将叉送到了伊恩的面前，上面是一小块小肉，“伊恩，你尝一！”

“你想说什么？”

“你又在撒谎了。”海利侧过脸，目光转时仿佛纤薄的刀片划过伊恩的心脏，“你在想，如果我脱离了德与秩序的束缚，会更享受这个凶手所的一切。而我设计的谋杀将更折磨人并且更细。到时候你会怀疑这世上有没有人能证明那是我的。对吗？”

他的思维在起伏，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八年前海利被猎枪击中的那一幕。

“我在开车。”

伊恩收回自己的余光，他以为自己可以专心地开车，但是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