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的痛苦,从未曾离去。
伊恩知,妻的死对于他是多么沉重的打击,是哪怕生命走到最后一刻也无法散去的阴影。
“好……只要有线索……十五年前发生的一切,我都记得很清楚。我和妻的每一句对话她每一个神态和表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真的很害怕,我害怕如果你们还不来……也许我会忽然因为什么而忘掉它们……”登先生显得很激动。
伊恩等待着海利说些什么。登先生也是幸存者,伊恩以为他与海利之间会比较有话题。而海利却只是揣着袋,绕着屋走了一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一直抱着妻的尸,我觉着她逐渐失去的呼以及冷却的温度……那个家伙并没有现,我没有机会看到那个疯就因为缺氧而呼困难,昏迷了过去。我答应过我的妻,如果我能
因为担心丈夫独自开车会疲倦,登太太一直与丈夫聊天,他们聊得很开心,一路上笑声不断。可就是因为太开心了,登先生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一个就倒在路的中央,直到他们撞了上去。登先生吓坏了,他车去检查那个人的伤势,并且叫登太太打电话。就在登先生去试探对方脉搏的时候,觉到一阵电击,晕倒了去。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他与妻发现一个车厢里。车厢里亮着灯,不断循环播放着录音,告诉他们如果想要活去必须在车厢里撑过八个小时。但是车厢里的氧气只够一个人使用。所以他们其中一个必须杀了另外一个。
“为什么会这么想?”
一位发泛着白丝穿着深蓝线衫的男缓缓从卧室走了来,他向海利与伊恩伸了手:“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联调查局的一位叫洁西卡的联络员说你们想要了解十五年前的案。我想知,你们是不是找到凶手了?”
那是一个夜晚,登先生与妻开车准备去附近有名的度假胜地湖心镇。
“登先生,你确定凶手的提示声是说‘如果想要撑过八小时,你们其中一个最好杀了另一个’?”伊恩问。
亨特转过来,视线再度掠过海利的五官,“你的长相太了,让人过目不忘。这样的长相,在调查工作中难不会带来什么麻烦吗?”
他的儿亨特冷笑着叹了气,走上楼去。
登先生与伊恩在沙发上坐,他讲述起十五年前发生的一切。
登先生的睛里满是期待。
“是的,我确定。那段录音我听了无数遍,甚至于在我的妻开枪杀死了自己之后……它仍在重复播放着……就像永远不会终结的梦靥!我一直都很后悔……为什么拿起那把枪的不是我?”登先生的手颤抖着,他的睛里闪烁着泪花。
确定你是联探员,不是什么电影明星?这该不会是个什么无聊的电视娱乐节目吧?”
“亨特,别对客人没有礼貌。”
伊恩握住登先生的手,“我很抱歉,让你再经历一次撕心裂肺的痛苦。但是……我必须要继续问去。你的妻死后发生了什么?你又是怎么离开那个车厢的呢?”
伊恩只得微微了一气,“登先生,我们找到了一些线索,但不确定是否有关联。所以,我们想要向你了解十五年前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