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的手刚抬起,看着就要上海利的手臂,海利却刻意移动了位置,伊恩的手只能空空落。
伊恩轻笑了一声,低来的那一刻海利撑住地面拉长了脖颈,骤然吻了上来。
“还是你害怕死后许久许久都不被人发现,腐烂在地一个不知名的角落?”
渐渐地,伊恩失去了避开他的意志。
明明心里知这是缺氧让自己的大脑的距离失效,伊恩却莫名恐慌了起来。
他抿着伊恩的嘴唇,吻着,用每一个角度缓慢而用力地受属于伊恩的温与濡湿。他挤伊恩的双之间,并不是为了侵略,只是为了更加紧密地与他贴合在一起。
但是此刻不同,他仿佛只想将他握在手里,想要确定握着伊恩的觉是怎样的,他的温,他肌肤之动着的血,他蜷起手指时肌肉的动向。
伊恩再度抬起了手,他很想抓住前的海利,他不想这个影越来越模糊。但是海利却再度侧让伊恩的手落空。
,又有什么是正常的?我的亲生父亲因为抑郁症坐在浴缸里吞枪自杀。我的母亲为了讨好我的继父,对我继父的一切所作为视而不见。可笑的是,我的继父为了得到完全控制我的权力,谋杀了我的母亲,他将电风扔了浴缸里。而我为了自卫或者说为了仇恨用石砸死了他。然后我又成为了‘狩猎人’的。渐渐的,我发现所谓的社会德其实也不过是人为约定的法则,而这种法则约束不了痛苦以及伤害,只有当我不再将痛苦当回事的时候,我就能无比享受这其中的一切。”海利看着伊恩,用一种极度向往的目光,“我没有同心,我也觉不到这个世界的法则对我的约束力。直到我遇见了你。伊恩,你是我生活中唯一的正常人。所以,我把你的一切作为‘正常’的标尺。”
伊恩向后避开他,海利却迎面直往。
好像在安抚着伊恩的疼痛,又好像在说“对不起”。
因为他发现,海利的吻逐渐成为这个密闭空间里唯一让他觉到自己仍旧活着的东西。
曾经好几次,他握着伊恩的手,但到最后都演变成某种暗示和让伊恩愤怒的挑逗。
海利轻轻握着伊恩的手,手指划过刚才拧脱臼的地方。
海利的双手就撑在伊恩的耳边,他的呼离他那么接近,明明自己的睛里除了海利再也看不见其他任何事……伊恩却莫名觉到此刻的海利越来越遥远。
“是死亡吗?”
“原来你的生活比我还空虚。”伊恩扯起唇角摇了摇。
“这并不可怕,伊恩。你总是那么诚实,不擅长撒谎,可你却一直欺骗着你自己。”
“可我觉得自己一直很充实……我可以吻你了吗?对于我而言,那很重要。至少在我死之前,并没有变成无恶不作的坏,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一嘉奖吗?”
“你在害怕什么?伊恩?”海利垂了帘,唇角的笑意让人捉摸不透。
他试着抬起了手,却发觉怎么也不上对方。
“啊,你最害怕的是面对我的时候心,交对我所有的信任,以及对我心动被我控制,这应该是正确答
不是。
他扣住伊恩的双手,压在伊恩的上,不顾他侧过脸躲避的动作,执着地吻了上去。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