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伊恩不再与他纠结,转离去。
“唔――”
“我是普罗・潘恩!父亲是议员克・潘恩!”
沙维尔用力摇了摇。
他翻来,从床柜上取自己的枪,打开门,来到了隔的房门外。
剥离开窗外传来的车辆声,以及楼上邻居看电视的声音,伊恩隐隐能听见呜咽声。
“来,或者我打烂你的。”伊恩的声音不是那么响亮,低沉中自有一威慑力。
“嘿,沙维尔,我昨天帮你修浴室的时候把扳手落在你那里了!你能把它还给我吗?”
海利仰起脸,耳边的发丝向后垂落,那是他最有引力的角度。
当他看见那个名字的时候,真的有一种直接删除的冲动。
没有任何回应。
他的脚步很轻,几乎无法让人察觉到他的。
“你喜这样的?你什么时候有的主人?”
伊恩取了备用钥匙,缓缓拧开门锁,侧将门打开。
男人转过,看见伊恩的瞬间扯起让人恶心的笑容。
伊恩上前,正要将普罗的手腕拧到后,这家伙骤然转,以胳膊肘袭向伊恩的脸。伊恩轻松地向后微仰,避开,再侧以手肘狠狠在普罗的脸上,很有以牙还牙的意味。
这时候,伊恩的手机里收到了一条短信,来自海利:睡前别忘记想着我的吻。
普罗明显学过搏击,不甘心被制服。他猛地抬起,袭向伊恩的肋。但他本没有想到伊恩只是轻松地用左手将他的膝盖了去,顺带侧膝击中他的腰。
验尸报告要明天才能来,如果要拜访艾玛名单上的那些人,现在也已经不是合适的时间。伊恩决定回家,好好睡一觉,最好能将海利抛诸脑后。
男人狠狠瞪向伊恩,咬牙切齿地说:“你到底知不知我是谁?”
坐车里,他呼一气来。
“那看来我要打烂你的了。”伊恩拉开保险栓,对向男人的。
“哦,很抱歉,我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卡车司机,跟你父亲没法比。”
今天的他真的疯了。他竟然在案发现场没有经受住海利的撩拨承认自己想吻他?他竟然在海利设那么幼稚的圈套之后没有揍烂他的脸?
男人说着不堪耳的话,扯开了的拉链。
这一天,他很早就躺在了床上。
伊恩抬起手,将枪稳稳地对准卧室的门,走了过去。抬起,用脚尖将虚掩的门踢开,伊恩赫然看见的是沙维尔被压在床上,中着什么东西,无法说话,而一个男人已经跃跃试。
“哦,你是谁?”
“嘿,兄弟,别那么紧张!这家伙就喜这样的!你是他的前任主人?”
伊恩昨天本没有用到扳手,他只想知沙维尔在不在里面。
但是很明显房里有人。
直到隔房间有什么东西被撞碎的声响令他骤然睁开了睛。
没有人拎着棒球棍之类的东西砸向他,伊恩小心地走了去。
沙维尔的长发散落在枕上,他看见伊恩的瞬间,睛睁大,不断从间发求救声。
伊恩看向沙维尔,他的睛里满是惶恐与无助。
他坐起来,静静聆听墙那一端的动静。
客厅里的桌上有两杯咖啡,而卧室里也有某种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