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的朋友希亚・佩斯。他和菲兹・古博勒的关系匪浅，这一次菲兹・古博勒是彻底完了。他一直想要在那个圈里好好混去，现在看来只怕不那么好混了。”

海利顿了顿，用力握住了伊恩的手。

“怎么样？你满意现在的结局

“晚安，先生。”

“伊恩，如果我是沙维尔，也许我也会和他一样的选择。因为想要保护你，想要你远离所有的危险，想要你与这个肮脏的世界划定界限。”

“我只有你了，希亚……只有你了……奈德和谢尔曼都死了……”古博勒将希亚紧紧抱住。

“你看见被传到网上的视频了吗？”古博勒一把扣住希亚的手腕。

“我想要看一约瑟夫・谢尔曼的尸。”

古博勒接过酒杯，手指颤抖的太过厉害，几乎没有握住。就在杯掉落的瞬间，希亚一把将它托住。

希亚了。

这时候的古博勒被希亚推回了房间里。

有人来到了他的后，在地面上投落纤长的影。

希亚扶着古博勒在床上躺，替他盖上被，关上了灯。

还有两个小时，游轮即将到达一个临时港，调查人员就在那里等待着登船。

伊恩的手指在海利的脸颊上了，轻哼了一声：“得了吧，他死了，你心里才是真正的快。”

希亚离开了这间房间，走了去。

希亚替他到了一杯威士忌，送到了他的手中，“古博勒先生，你需要镇定。”

“我完了……如果只是这些商界大鳄被毒死……我还能将一切推到沙维尔的上！可偏偏他竟然将整个过程都录了来……我该怎么办？希亚！我该怎么办？”

“嘿，我去看看菲兹・古博勒。每次看到他面如死灰的表，我的心愉悦非常。”

海鸟偶尔鸣叫着掠过，与海起落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天地远。

“怎么？那家伙对你意图不轨，你却对他念念不忘？”海利极度不的表。

“希亚一直是个聪明人，你不需要担心他。”

“不用担心，您并没有现在视频之中。这件事仍旧可以撇清的。”希亚安。

付代价。”

说完，伊恩就走了房间。

希亚来到船舷边，低看着延绵起伏的海神。他的四周空的一片，没有其他人，只有他自己。

海利的手掌覆在自己的脸上，傻傻地看着伊恩的背影，良久，低笑了起来。

明明此时的古博勒就好像汪洋中破败的风帆，扣住希亚的时候却极为用力。

“睡一会儿吧，先生。你需要休息。等这艘游轮靠岸之后，你还需要应对各种调查。”

“因为你死了，我还活着，就表示你放弃我了。你不会甘心放弃我的。”

海利眨了眨睛。

古博勒向后仰起脑袋，用力闭上了睛。

当所有的尸都被放置妥当之后，海利接到电话，有几名联探员已经搭乘直升飞机准备来到最近的港准备登上这艘游轮协助伊恩与海利。

“是的，我还没有完全完。我还有机会。扶我休息吧，希亚。”

“不，你不会。”伊恩扯过一条白的餐桌布，遮住了沙维尔的脸。

“为什么我不会？”海利好笑地歪过脸，似乎在说“你不相信我真的会极尽所能保护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