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蒋绍安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xia颚,“难dao你到现在还忘不了向正?”
“我们之间的事qing也和向正没有关系。”邢礼周顿了顿,“是我自己的问题,我还没有想好,我不知dao我能不能有勇气再重新开始一段婚姻。”
“我也说过,不结婚也可以,一辈zi不领证也可以!我就说,只要你在我shen边,我在你shen边,这就行了,我跟你发誓我不会背叛你,这还不够?”
“行了绍安。”邢礼周的声音有些疲惫,“我答应跟你在一起,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了,等我把我想zuo的事qing都zuo完,一定跟你在一起。”
“你想zuo什么事qing?”蒋绍安有些疑惑,“你还有什么事qing没有解决好的?告诉我,我一个一个去给你解决,不用你拿这个当借kou。”
“很快就解决掉了。”邢礼周提到这个之后,yan神有些飘忽不定地看着窗外,“再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
“好,那我就再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蒋绍安答应地很gan1脆,之后又补充dao:“一个礼拜之后,我希望你的答案是让我满意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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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xia午,陈宏和邢礼周在她舞蹈室的旁边一家咖啡厅里坐着谈话。陈宏看着邢礼周犹豫了很久之后,才对她说:“邢老师,我想告诉你一件事qing。”
其实这会儿邢礼周早就知dao他要说什么了,她这几年教的学生,基本都是这个年纪,zuo起事qing来冲动、不考虑后果,她也是抓住了陈宏的这一dian,才对他说的那番话。
邢礼周没觉得自己卑鄙,没有人是天生就让人欺负的,也没有人愿意逆来顺受,是向正对不起她,她有报复的权利。
邢礼周对他微笑了xia,问dao:“你放心,说吧。”
“刚放暑假的时候,你前夫和梁茗回她家了。”陈宏说,“是我把他们的事qing告诉了梁茗的爸妈,他们很生气,所以打电话跟梁茗说有急事,让她回来,我也不知dao她竟然会大大方方地把你前夫带回去。”
陈宏这话一chu来,邢礼周也有些惊讶了,她没想到向正能因为梁茗zuo到这个份儿上,她还记得以前他们谈恋ai的时候,向正见她父母之前的好几天都紧张得寝shi难安。
所以说大概向正这几年真的是变了,他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商人,圆hua、会zuo事、左右逢源。
“他们回去了之后呢?”邢礼周顺着陈宏的话往xia问。
“回去之后好像梁茗的父母好像都ting生气的,我也不知daojutiqing况,反正他们住了三天不到就走了,而且好像还是在外面住的。”陈宏想了想,“邢老师,我现在不知dao,梁茗是不是真的喜huan他了?我看她好像是认真了的。”
邢礼周见陈宏有些动摇了,仔细想了一会儿,继续跟他说:“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可是我总想不到我前夫有哪里值得梁茗这种小姑娘喜huan的,你看,梁茗那么年轻,那么漂亮,找什么样的找不到,怎么就非他不可了呢?而且我总是觉得梁茗好像ting不qing愿的,当然,这也是我个人的gan觉,但是――”邢礼周有些惋惜地看着陈宏,“我记得梁茗还特意带着你去过我的舞蹈室,给你tiao舞看,我那会儿以为你是她男朋友呢,还觉得梁茗一定很喜huan你,不然也不会专门tiao舞给你看。”
邢礼周这话是说jin陈宏心里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