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回去以后气郁在心,怎么说他都不能咽这一气。
苏景卿想起了自己和皇帝那些荒唐可笑的自作多,又不免伤。明明好不容易一朝中举,以为可以施展鸿图抱负,谁能料到因为这张脸遭遇了这些祸事。
心里又是愧疚的,皇帝除了这件事上得不厚,实际上是一个理想的帝王。御人有术,果断决绝,帝王本薄,是他求了。
苏景卿:“多谢宋庄主的救命和收留之恩,若有他日……苏某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你若长得和我不像,明天我便不记得你了;皇帝若不把你牵扯来,我这一生便要孤苦伶仃过去了。”宋秦衿的呼薄的颈侧,“我向来记不住别人的样貌,独独对你印象深刻。”
这便简单,只需将那人哄骗来……只是宋秦衿一直目无尘,素来不听从定是不会轻易中了圈套。若是从苏景卿那里手……
苏景卿没有想到,宋秦衿是堂堂天第一大庄之主,竟然……脸盲到一个朋友也没有。
苏景卿连忙打断:“我不是这个意思……都怪那个氓皇帝,对你痴心妄想!还要拖我!把我牵扯来……”
哪家姑娘嫁给宋庄主,可是上辈修来的福气呢。
便暗中与邪教狼狈为奸,勾结了教教主商量要如何将那宋家庄拿,这倒是因生恨了。
☆、岂曰无衣4
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苏景卿摇了摇,“我不是因为皇帝薄……只是觉得我要是长得不像你就好了,如今或许还能混个一官半职,侍奉母亲安稳度过余生。”
教教主:“皇上,这药吃了去便会神志不清,就算是天第一手,也能成一滩……何须搅动武林如此麻烦,您只要如此这般……”
“长得像我不好吗?”他凝眉,又是那一凛冽,“你是在怪我……”
是游玩,如何?”
“朕是你的,朕怎么舍得杀你……”
苏景卿在宋家庄里的第一夜睡得极不安稳,梦里皇帝派人追杀,捉住他之后又怪他居然夺人所,冰凉的刀刃死死抵在他的脖颈,然后好像又把他认成了别人,剑却又落到地上。
呵呵……
苏景卿的双颊又爬上了绯红。竟不知是不是调戏……宋秦衿长得当真好看,难怪皇帝如此痴恋。明明是相似的样貌,这样的清冷人一笑,让他销去了一半魂魄。
皇帝只要一想到让自己喜的人,看着自己喜的人在别人床上,求而不得的变态心理加诸在让自己受这种痛苦的人,心里竟然有了一丝快。
“你是还在因为他……难过么?”宋秦衿的嗓音冷淡却不似之前对皇帝那般,甚至带着轻柔,像一阵晚风捎凉拂过。
突然对方一把抱住了他。
教主附耳,皇帝听完眉舒展。
从梦魇纠缠中清醒过来,苏景卿一冷汗。
呵……
“赴汤蹈火那到不必,”宋秦衿微微一笑,“不如留来……替我账?”
第二天也并未见朝廷有所
狰狞的念在脸上成型,凝聚成一个扭曲的笑。
教教主也知宋秦衿是个绝,不知与皇帝居然还有如此恩仇,心里嘀咕,一方面不敢和朝廷作对,一方面又不愿同宋秦衿结仇,便叫那右护法把一个青玉瓶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