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些的乐曲。”
我许久不曾接朝事,的确不知,我摇摇。
我不由得惊了惊。平国民风彪悍,有能力者,女亦可为官为王,亦可三夫四郎,男亦然。以前常宁还曾同我戏言过,倘若哪一日兴致来了,携家产去平国挑几个夫郎回来。
常宁忽然笑:“绾绾,你可要小心了。你可知这邻国是哪国?”
我回过神,笑:“我见你肚这么大,也不知多少个月了。”
第二十四章
我一直都是垂倾听,直到最后一句时,我方猛地抬去寻望驸的影,常宁握住我的手,神淡淡的,“不必看了,他没来。”
翌日,常宁着大肚来替我送行。我忽地就想起前些日皇帝嘱咐我的话,他同太医一起演的这戏千千万万不能让常宁知晓。
雁儿应了声“是”,便退了去。待我趟在床榻上后,如诗在外阁也开始起笛来。我忽地就想起了宁恒,也不知他学笛学得如何了。
其实那一夜宁恒说为我而学笛时,我当时端的动得想扑到宁恒的怀里蹭蹭他的。只不过,我和宁恒终究不是同一个立场的人。
我嘴角一,常宁又:“绾绾,其实你一直这样同宁恒去也是不错的。宁恒愿住外的闲言蜚语也要当你的面首,这已是足以见证他的真心了。”蓦地,她压低了声音,“你就别再念着沈轻言了。你也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说你喜沈轻言,可你又怎知你喜的是现实里的沈轻言还是臆想中的沈轻言呢?说些不好听的,你总是把沈轻言想得太过好,可你也不想想他年纪轻轻便能官拜相国,除去他是名门望族之后的原因,其间的心机城府又怎会少。绾绾,伤很苦,我不愿你步我后尘。”
我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欸?绾绾,你在想些什么?我都唤了你好几次了。”
几番告别后,常宁总算依依不舍地了车。临走前,我褰
那些不该动起来的愫还是早日消失罢。
以常宁的聪慧,她若是知晓了这事,定也会明白皇帝用意何在,到时难免会影响皇帝同他阿姊的。想来皇帝也是心疼常宁,不愿自己的阿姊牵连这些尔虞我诈里来。
常宁轻笑:“绾绾,你可要小心平国王君见了宁恒便大起心,将他夺了回去当夫郎。”
我张嘴,“驸他……”
如诗的笛音在我的耳畔边低低浅浅地淌着,这是一首我不曾听过的曲,如一般柔和,困意逐渐袭来,我迷迷糊糊地觉得,怎么如诗的笛平降了这么多……
其实我又何尝愿意让常宁卷这些破事里来,皇帝疼常宁,难不成我就不疼常宁了?
常宁面一变,估摸她又往我那想去了,我连忙拉住她的手,:“不碍事,正所谓有舍必有得,这回我丢了个娃娃,回老天定会还我另一个娃娃。”
常宁的面方正常了些,她颔首:“你会这样想,我也放心了。”顿了顿,她笑意:“你同宁恒努力努力些便有另一个娃娃了。”
“听闻宁恒这回是要去邻国迎接王君?”常宁打断我的话,唇角轻抿着,我知她此时不愿提起驸,便收了嘴:“嗯,邻国王君要前来拜访大荣。”
常宁瞧了瞧远坐在背上的宁恒,轻启朱唇,:“平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