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无妨无妨。”
如画答:“回太后娘娘,午时三刻了。”
所幸我和安平交不错,且安平也是个聪明人,少顷她便猜到了我的意思。她还笑地对我:“明日未时,宁恒会去光湖。”
,殊不知他竟是把宁恒当作了敌,如此一来,以前皇帝种种异常也能解释得通了。不过,皇帝在如此微妙的时候说来这番话,许是别有用心。
据我所知,皇帝派宁恒去的事便是陪着安平在京城到游玩。我刚知晓时,心里气得不行,恨不得把皇帝扔光湖里。不过这也好,安平知宁恒是我的人,估摸也不会和我抢人。
一日,我在喝药时,心里忽起伤。倘若不存在皇帝这坎,许是现在宁恒便能用嘴喂我喝着苦如黄连的药了。我慨不已,且深深觉得我似乎对宁恒动了不少真心。一碗苦药见底后,我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同宁恒亲自见上一面。
我又:“安平是聪明人,宁恒迎你来,你也该记得回去的路罢。”
我此时方松心来,不过看
若是皇帝不喜我,那我和宁恒还有些可能,但如今不皇帝喜我也罢喜宁恒也罢,我和宁恒 终究无法跨过那名为皇帝的坎。
我:“这几日哀家 染风寒了,估摸等你回国时也不能去送你。”
我又问:“你何时回国?”
如歌低声:“回太后娘娘,是陛和魏太医。”
安平展眉笑了笑,“快了。”
额上的手却是立即一僵,随即离开了我的额。不久后我隐隐觉到有人在替我把脉,紧接着是刻意放低了的交谈声,我努力地想去听清楚,却是越听越模糊,终是沉沉睡去。
我微愣,原来我这一觉竟是睡了这么久,不过也好,如此一来我便不用面对皇帝的请安了。于是乎,接连几日我皆是以病为由睡到午时之后,得知皇帝离开了我的福,我方悄悄起来。
且皇帝说宁恒是佯作对我一见钟,这话我断然是不信的。真心与否,我自是能觉得。宁恒喜我是真的,宁恒忠于皇帝也是真的,那木把皇帝看得比我还要重,更是真的。
虽然我想得透彻,但想归想,起来又是另一回事。我的直接现了我当太后这些年来的生惯养,一旦开始发愁,病也随之而来。
是以,我当夜便染了风寒,整晚咳个不停,我的晕乎乎,迷迷糊糊间意识到有人摸了摸我的额,掌心间的温像极了宁恒,我呢喃了一声:“木……”
安平,“对,就他一个。”
听到“陛”二字,我的更疼了。我又问:“什么时辰了?”
我向来是说就的人,恰好福里的梅花开了,我便唤了雁儿以赏梅为由去邀了安平过来。
安平笑盈盈地:“懂的,太后放心。”
我醒来时依旧昏昏沉沉的,如歌和如画守在我的床榻边,见我醒来表甚是欣喜。我伸手,如歌扶了我起来,如画在我背后了个枕,我靠在枕上,了眉,:“昨夜谁来了?”
我问:“就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