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印象中我并不曾和他说过我掉过湖里,我瞅了瞅江恒,他神也不见异,莫不是雁儿告诉他的?想来也极有可能,雁儿恨不得我和她大哥日日夜夜都黏在一起,说些我以前的事儿也自是不在话。
江恒回神:“我不是在担心商铺里的事,我在想我们还有两日就要成亲了,一时觉得有些不真实便多想了一会。”
喝完一碗汤后,我肚里有些撑,我四周张望了会,对木:“我们府走走罢,我想去透透气。”
我见状便也笑了笑,“你的妹和你倒是无话不说,连我掉过湖这样的事也同你说。”
递至我的唇边,我笑盈盈地了嘴里。
我还未来得及答,江恒便已是开了:“曾经掉过湖里。”
江恒:“反正就是几步路,我们去瞧瞧。且这阵你的有些虚,即便诊不喜脉也能让大夫看看要如何调理。”
江恒嘿笑一声,牵着我的手继续四走走。不料没过一会却是起了小雨来,我见前面有间首饰铺便拉了江恒去避雨顺便瞧瞧有无合心意的饰。
我颦眉:“木,你若是担心商铺里的事,你便去看看罢。不用特意陪我的。”
离开初雨巷后,我和江恒走了一小段路,我问:“你怎么知我曾经掉过湖里?雁儿告诉你的?”
虽说我已有数不胜数的首饰珍宝,但对于好看的东西人总不会嫌少的。
我左瞧瞧右瞧瞧,忽地见到了一块羊脂白玉佩,我指着它对木:“以前我阿娘也送了块差不多的给我,后来我送了你,想来如今该是还留在你的将军府里了,也不知你有没有给丢了。”
雨刚过,地面上湿气颇重,木撑了把足以遮挡两人的竹骨伞扶着我了江府。许是刚过雨的缘故,到皆是一洗过后的清新味,闻得我心旷神怡。
我蓦然又想起木之前送给我的木簪,花了他两个月的俸禄,只
木说的也并非无理,遂我顺了他的意便往初雨巷走去。
江恒瞅着地,了。
我和木说说笑笑地走着,我喜笑颜开地说着俏话,不料木却是有些心不在焉,以至于我喊了他几句木他也不曾反应过来。
周大夫瞅了江恒一,摇了摇,木有些失望。我早已知晓这个结果,是以也不大在意。周大夫此时摸了摸巴,“不过这位夫人脉象颇虚,底也不大好,极其容易受凉,不知是否曾经生过重病或是落过?”
周大夫替我把了脉后,江恒急切地问:“大夫,我的娘可是得了喜脉?”
我:“才几天,即便有了喜脉也看不来。”
我失笑:“哪里不真实了?我不就在面前?况且说不定此时我肚里都有娃娃了。”
江恒:“定是没有,绾绾送我的东西,我定会藏得好好的。”
江恒紧张地瞧着我平坦的小腹,“绾绾,恰好不远的初雨巷里有位周大夫,我们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