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皇帝了那么多年,他的我自是了解的。他虽是有时过于执着,但却从不会勉我。假以时日,他定愿意从了我的意思。
皇帝眯眯,“绾绾,我不想再听到和那个人有关的事。”
我幽幽地:“承文,我一直都只是将你当作弟弟一般,并无任何意。”
证据是存在
他瞅着我。
皇帝的脸黑了,“除了这个。”
我见皇帝有些生气了便就此打住,低声:“我同你说就是了。”皇帝又恢复成笑眯眯的模样,我:“即便你说不想要证据,但我一直都知晓的,你登基之后日日夜夜都是不安,你心底始终有个结。这个结只有我能解……”
我低低地:“我的阿父的确是将证据留给了我,我也是前不久才知晓的。不过我已是将证据销魂了,承文,你确确实实是大荣的真命天。”
皇帝笑眯眯地:“绾绾想说什么?”
我又叹:“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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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专注地看着我,神颇是复杂深邃。
我咬唇:“我只想要江恒一个。”
皇帝淡:“之前曾经想要过,现在我却是不想要了。你有也罢没也罢,是真也罢是假也罢,无论如何大荣的皇帝只能是我。”
我颦眉,皇帝神柔了来,“绾绾,没有你在的皇我夜夜都被惊醒,呆在中不好么?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即便是要面首我也能给你。所以,跟我回,好么?”
皇帝依旧笑眯眯的,“几月未见绾绾,绾绾倒是童心未泯,你明知不可能的。”
“我有个秘密要同你说,但说之前你得应承我一个条件,君无戏言。”
我直勾勾地看着他,“江少夫人。”
是以,我安静地坐在车里不再说话,皇帝闭目养神,我们两人相安无事。
我颤巍巍地收回了目光,我在心中算了算时辰,方才皇帝褰帘时外的天空有些泛白,我喜房时接近戌时,估摸我睡了四个时辰左右。四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新娘不见了,木和江家定会来寻我,而木也该能猜着是谁劫了我。
只是问题却在这,这天间谁敢和皇帝抢人?即便木敢,但得罪皇帝的后果却又是堪忧,真真是退不能。如今最为两全其的法便是我动之以晓之以理打动皇帝,让皇帝放我归家并不追究木的罪,从此我和木在江南双宿双栖,何其满。
你。”
我早知会被皇帝识破,是以也不沮丧,扯唇一笑,:“承文小时候也常此般同我说话,迫我答应了不少东西。”
次日,我对皇帝:“其实你并不喜我,你想要在我上得到证据。”
“可是我有。”皇帝目光深幽,他执着地:“我喜你,你是江少夫人也罢,宁夫人也罢,你都得留在我边。”
“不行。”
皇帝的气度我果真学不来,我叹:“承文,其实……”
我瞥了车里的窗,心里正想着车的后果,皇帝冷:“你若是敢车,我就立旨抄了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