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既是如此说了,我也就放心了。
我怔怔地看着他,他又:“阿姊为了你第一回骂了我。”
常宁却是:“你的夫君都在天牢里,你还有心思来我的事。”她此时从怀里摸了一块玉石所的令牌,并且对我:“这是天牢的令牌。我也是前几日才知晓江恒被承文关了天牢里,你莫要急,我方才的时候去瞧了承文,他终究还是心疼你的,以承文的,他定不会对江恒怎么样。”
江恒似乎有些抗拒,“绾绾,我上脏。”
他摸了摸我的,柔声:“绾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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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宁离开后,我立即离开了皇帝的寝向天牢奔去。我本以为人会拦我的,不料一路上却是顺利得很,竟无一人来阻我。
我思量了一番,深觉当务之急是去天牢里与木见上一面。
我亮常宁给我的令牌,了天牢。
牢领着我去了关江恒的牢房里,他开了锁,默默地退到一边。我一见着江恒,也不顾有外人在场,红着睛扑到了他的怀里。
她拍了拍我的手,“绾绾,我和驸之间的事我会理好,我不会让自己不快乐的。你别担心了。”
他搁手里的茶杯,“我劫了你,所有人都不赞同。”我方想说些什么,他又淡淡地吩咐:“若川,好好照顾苏姑娘。”
常宁笑笑,“不知。”
“绾绾,我不愿说。”
常宁回京的时间比我晚了半月,一回来我就听闻她卧病在床,我想去探她,皇帝却不允许。我想承文大概是知些什么我不知的,而这些我不知的事和驸定是八九不离十。如今再见常宁,致的妆容也难以掩盖她眉间的憔悴,我知晓常宁不喜我涉她的家事,可是此时我也忍不住了。
我认真地:“你知的。”
我问:“常宁,你肚里的娃娃是驸的还是面首的?”
我急:“我怎么能不担心!”
牢里。”
皇帝定是不愿我去见木的,是以我不能光明正大地去。但要想天牢,皇帝的令牌是必须有的。我正苦恼要如何从皇帝上得到这块通行令牌时,常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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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忽地我想起了什么,连忙往后退了退,睁大了睛上打量着他,“陛有无追究你的失责?他和你还说了些什么?”
我叹了气,“算起来,你和驸也成亲了三年了,这三年里,我知晓你是不快乐的。你驸得太辛苦了,我看在里,你累我也累。常宁,就如你前些日在江家和说的一样,我也是比任何人都愿看到你快乐。”我握住了常宁的手,“常宁,你值得更好的男人。”
他伸指轻轻地揩走我角的泪,轻声:“没有,绾绾莫要担心。”
皇帝离开后,我心里又急又慌,急的是皇帝此时的态度,慌的是我的木还在牢里。皇帝会对我不忍心,可是对木却未必会不忍心。
“咣当”一声,我手里的茶杯落,碎了一地。皇帝面不改地:“江恒为了你第一回违抗了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