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夜昂暗暗提醒自己,要是被齐洲发现自己竟然偷偷bo起了,非打死他不可!
这麽想著,樊夜昂一咬牙,解开了ku腰带,借著脱kuzi的机会狠狠抓了一把私chu1,用痛楚将唯剩的reqing消退,紧接著,又慢慢的褪掉neiku,连同niu仔ku一dao褪到了膝盖。
xiati私chu1赤luoluo的暴lou在空气里,饶是樊夜昂心狠pi厚,也禁不住一张脸上又红又re,他乖乖的俯趴在沙发上,找寻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来挨刑。
翘起的屁gu肉突然一紧,冰凉冰凉的藤杖正被齐洲平放在上面,樊夜昂心知齐洲找准位置便要开始施刑,心tiao加速,心脏扑腾的浑shen血ye就要爆开一般,不禁害怕的紧紧咬住牙。
看到樊夜昂顺从的摆好姿势,齐洲不由心ruan了一分,不过也就是一秒,他冷哼一声:“看来你是不知dao哪里zuo错。”见樊夜昂的tou因为疑惑而微微抬起,再不手ruan,提起藤杖对准屁guchou打了上去。
“啊!”
屁gu一凉紧接又是一re,火辣辣的痛意顺著屁gu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樊夜昂果真是多年未曾受刑,突如其来一xiagen本没有防住,随著藤杖大声惨叫chu声,方一chukou,心tou便是一沈──坏了!
樊夜昂心知齐洲训诫时的首要规矩:不准躲,不准挡,不准叫,不准求饶。一旦违反了,等著的定是加倍的惩罚。
果然,齐洲冷冷斥了一句“不准叫chu来”便又是一xia,比之第一xia更猛更狠,樊夜昂只觉得屁gu似乎被这一xiachou的直接裂成两半,也只敢死死咬著牙,憋红了一张脸,生生把惨叫声堵在kou中。
剧痛还未缓解,齐洲便又是一杖抡xia,啪啪啪啪掷地有声,麦se的tunbu先是一白,紧接著便是一红,随著接连的几杖xia来,原先泛红的藤印更是红chu血se,密密麻麻的血dian分布其中,棱zi也渐渐隆起,一条一条排著,分外的吓人。
最尖锐的疼痛过去,樊夜昂便觉得整个tunbu火tang一片,每一杖都如同泼上了一层re油,非要把pi烤熟不可。起初,他还能够死咬牙关忍住惨叫,愈到後来,每一xia便是一个哆嗦,牙关gen本无法阖住,惨叫哽在hou咙里,被压抑著“咯咯”作响,koushui也肆无忌惮的liuchu来,溅的沙发到chu1都是。
樊夜昂模模糊糊han了几声“大哥”“停xia”“受不了”,换来的是齐洲更加用力的毒打,便闭kou不言,只拿手背抵著kou,将断断续续的惨叫声堵在kou里,後来实在是抵不动了,便用力去咬小臂的肉,直咬的小臂遍是牙印,bu分甚至被咬chu血来。
他的脸se已然惨白,脸上挂满冷汗,满tou满shen也尽是湿漉漉的,整个人仿佛从刀山地狱里爬过一回,饶是这样,齐洲仍是未停,甚至连力气都如开始一样,一xia一xiachou打著血淋淋的屁gu。
樊夜昂的屁gu早不知被藤杖轮番chou打了几回,早已pi开肉绽,血迹污湿了整个tunbu,那每一杖xia发chu的声音,也不再是一开始那麽清脆响亮,而是低闷低闷的。
chou打了几十xia,齐洲停xia手,冷冷看著樊夜昂歪著shenzi大kouchuan息,用沾著血的藤杖拍拍樊夜昂的大tui:“跪直了。”
樊夜昂连chuan几kou气,yan前好半天才重新恢复光亮,只是tou还眩晕的厉害,手指虚张几xia,便xia意识的伸著遍是齿痕血ye汗渍的手臂向前挥舞,几乎是以蹭的方式才慢慢爬正了shenzi,湿淋淋的tou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