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们敬他的,我都帮他喝了。”
毕竟齐洲的位置在那儿,上级都发话了没人敢不应,又有那些胆zi大的借机调侃:“Yo哥这麽护著Joe啊!行!他的酒Yo哥帮他喝了我们不反对,但是我们敬啤的Yo哥要喝白的啊!”
众人纷纷起哄,齐洲也不甘示弱,大笑著说:“你们这帮小崽zi,行,你们喝啤的,我喝白的!”
“喂你行不行啊!”竟深知齐洲的酒量,喝白的行但是全程喝白的未免太托大了些,借著敬酒的机会悄然关心。
“行!怎麽不行!不就是给小乔挡个酒嘛!”齐洲一kou闷了一盅,看竟的yan神阴涔涔的。
一场酒席闹腾了足有三个小时,在座各位都喝的满面通红,坐的七倒八歪。酒席毕,又有人提议说去K歌,於是一群人三两结队,搀扶著往门外走去。
很快包厢里就只剩xia周亦乔、齐洲和竟三个人。
竟也喝的有些上tou,脸却不怎麽红,见齐洲醉的简直快要栽jin盘zi里了,急忙扶住:“Yo哥你怎麽样?xia面K歌你还去吗?”
齐洲醉的一dian力气都没有了,tou晕的整个世界都在转,红著yan反应了半天,才乱七八糟的摸了半天kou袋,把钱包sai给竟,kou齿倒还清晰:“你去帮我把帐付了……K歌你去就行,结的帐也是我付钱,我就不去了……今天喝大了,啊……”他在竟的怀里晃晃脑袋,“小乔也不去了,让他把我送回去……”声音越说越小,很快就闷在竟的怀里不知dao念叨什麽了。
既是这般交代过了,竟也就不说什麽了,对小乔嘱咐了几句,便让齐洲倚靠在靠背上,匆匆去追先行的那帮家夥了。
齐洲倚在靠背上缓了一会儿,慢慢睁开yan睛,他灌了一大kou凉透了的茶shui,才迷迷糊糊的对周亦乔伸手:“小乔,我走不动了……拉我一把,我们回家……”
周亦乔赶忙扶住齐洲,差dian被齐洲推倒,他踉踉跄跄的架著齐洲往门外走,这个醉汉尽guan还有dian自我意识,但是明显shenti已经不是他的了。
虽然一开始喝的有dian晕,但是两杯酒终究不会造成特别大的影响,周亦乔很快便从晕乎中醒了过来,一转tou便看见被灌得醉醺醺的齐洲。
那句他的酒我喝了周亦乔还隐隐约约的记得,现场版的敬酒挡酒更是冲击yan球,这三个小时里齐洲至少跑了三趟厕所,每一次回来yan圈都是红红的,潜藏的表qing非常痛苦。他不明白齐洲离开後发生了什麽,歉意却愈加nong1厚,恨不得把那些敬酒的人全bu赶走。
原本想用来磨练自己的酒席变成了一场记忆深刻的闹剧,让周亦乔不禁退缩惧怕了起来。
周亦乔在ma路上拦了一辆chu租车,报上地址,扶著齐洲钻jin了後座。
一路上齐洲倚靠在周亦乔shen上,一声不吭,乖乖的如同睡著了似的,kou中的酒气随著呼xipen在周亦乔shen上,不怎麽好闻,但是周亦乔并没有厌恶,他闻到的不是酒气,而是齐洲熟悉的气味。
xia了车,他几乎是背著齐洲上了楼。
周亦乔扶著齐洲躺在屋nei唯一的大床上,齐洲闭著yan,yan角微红,面目单纯的像个小孩,他乖乖的睡著,呼xi匀称。
周亦乔为齐洲脱了鞋和kuzi,又抱起他脱去他的上衣,给他枕了枕tou,又拉上被zi。
zuo完这一切,周亦乔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