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嘴笑了,继续:“我也不想担心,谁让你不好好待着养伤,要不走捷径也可以,我其实真的不介意的。”
有时候人和妖在某些方面都是一样的,特别是作为一个正宗的妖类,本自私凉薄,就算有人死在他们面前,也不会有产生什么心波动。可奚辞发现,当自己在意一个人后,却无法忍受那人受到一伤害。
一脸得意地说着,某只怀抱着某种目的的妖就起,然后脱外面的大衣,将遮住脸颊的帽也拿,就着这么一副妖容上去了。
郁龄已经领教过他的固执了,倒没有在这话题上持什么。
“当然。”
郁龄看了他一,对上那双潋滟着光的眸,木着脸:“不吃了。”她才不要吃化成的冰淇淋,那不叫吃冰淇淋,是在喝吧。
他转看去,恰好见到有个年轻人在机械舞,周围一些人在合他伴舞,得好看的。
郁龄着嗯了一声,当作承认了这种吃醋的话。
上的伤还没好呢,又是一副妖里妖气的模样,还是别到折腾了。
今天圣诞节,这广场有附近的一些年轻人来这儿街舞狂,都是一些街舞的好者,在这大冷天的,穿着单薄的衣服,随着音乐起舞,了一汗。
郁龄被他吓个半死,忙不迭地拉住他,见他用一双格外妖娆妩媚的眸潋滟地看着自己,说:“别上去了,这里人太多,回家给我一个人看就行了。”
此时已经是傍晚了,天一就暗来,街两边的路灯亮起,两边的商铺到悬挂着一闪一闪的彩灯,到都是圣诞节快的气息。
周围站了很多人,看到彩时,忍不住大声喝彩。
一人一妖解决了大半零,这才离开广场。
这是他的持!
“有什么好看的,我也会。”他将剥好的栗丢嘴里,又给她了一颗,语气有酸酸的。
依然着几分勾人心弦的缱绻。
奚辞给郁龄剥糖炒板栗,见她看得目不转睛的,都不忙着吃了。
奚辞看了一,问她:“你还要不要吃?”
郁龄:“……”
妖男看着她,慢吞吞地问:“你不喜我在大庭广众之啊?”
等经过一家专门卖各种冰淇淋雪糕的店时,很多年轻的男女朋友排队买雪糕,看着闹的。
妖这种生,某些时候,对人类的杀伤力太了。
郁龄在这几个月对这只妖的魅力深有,可是这会儿,听到这声音,仍是有儿不能免疫,只怕一辈都难以免疫。
最后,奚辞为了补偿她不能吃雪糕,特地买了一堆小零,拎着和她一起去附近的广场上的休息椅中坐着吃零,欣赏广场上的街舞。
郁龄吃栗,转看他,惊讶地问:“真的?”
“我介意。”他哼哼地说,宁愿这样慢慢养,也不要重复当年的事。
他一脸可惜的神,似乎很想尝试一先前的提议。
显然她这副小心吃醋的样愉悦了他,于是他乖乖地坐回来,不再想去奔放地放飞自己了,郁龄心里悄悄地松了气。
正商量着要去哪里吃晚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