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可能!”
“话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光太刺yan了,没看清。喂,你们刚才谁看清楚了?”
“我比较好奇,那光到底是什么法qi,为什么能发chu这种刺yan的光,我现在觉得yan睛很疼……”
一群人忍不住看着祭台消失的地方,喃喃地说dao。
不过很快他们就没时间去纠结那些,因为那些同样被血光影响的僵尸终于缓过来了,闻到新鲜的血肉,张牙舞爪地朝他们扑过来,没有祭台的震慑,它们可以毫无顾忌地冲过来,将这些天师和妖撕碎吃掉。
一群被留在这儿的人和妖看到这群数量众多的僵尸,忍不住倒chou了kou气,恨不得和那些在祭台上的人一样,掉到地xia算了。
幸好因为祭台的消失,周围有一大片的空地可以供他们逃跑,一群人和妖忙不迭地朝着墓室的另一条通dao跑去。
郁龄知dao自己又在zuo梦了。
如果不是zuo梦,她怎么会像个旁观者一样,站在森林之中,看着年幼时的自己,一脸惨白地躺在草地上,气息奄奄,xiong膛几乎看不chu起伏,看起来就像要死了一样。
她不记得自己小时候有这种濒临死亡的模样。
正在她想着这梦真古怪、要不要过去看看自己发生什么事qing时,就听到了一个脚步声。
郁龄刚要转tou,就gan觉到一个shen影从她shen边经过,ca着她的衣摆走过来。
她的目光忍不住追着视若无睹地走过的人,发现这是一个约莫十岁左右的男孩,留着一tou及腰的tou发,穿着一件宽大的袍zi,说不chu的古怪。
那男孩好像没有看到她,将她当成空气一样,怀里抱着很多花花草草走过去,然后蹲在年幼的自己shen边,查看了一xia年幼的自己,接着拿chu一个石碗和药杵,开始将那些花花草草丢jin去捣碎。
最后这些东西捣chu一碗se泽古怪的汁ye,男孩将它倒在一张荷叶上,然后将它喂给年幼的自己。
郁龄忍不住走过去,同样蹲xia来,看着正在给年幼的自己喂药的男孩。
当看清楚男孩没有qing绪波动的脸时,她忍不住惊艳了xia。
这男孩长得太漂亮了。
粉nennen的脸dan,带着dian婴儿fei,修眉俊目,嘴唇红得像要滴血一样,yan角的紫se妖纹在那白晳的脸庞上如绽放的图腾,给他增加了一种神秘的气质,黑绸一般的长发落在颊边,衬得那眉那yan那妖纹益发的生动,又多了一dian妩媚。
一个不过才十岁左右的男孩zi,竟然能让人gan觉到一种妩媚,这也太逆天了,要是长大后还得了?
他年纪虽然小,但却稳稳地托着怀里的孩zi,小心地给她喂药,可惜不纯熟的动作让很多药汁都liu到三岁的自己shen上,原本就脏兮兮的衣服更脏了。
男孩有dian嫌弃,不过仍是伸手帮她caca嘴角的汁ye。
终于喂完药后,男孩将怀里的小女孩放xia,就这么坐在那里,低tou看着昏迷的她,神se冷淡而莫测,一dian也不像个十岁的男孩zi。
郁龄蹲在他面前看他,不知为什么,她一dian也没有开kou的yu望,甚至觉得这是一个梦,她在看过去的自己曾经经历的事qing,就这么安静地看着。
男孩坐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