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武柏已经抖到自己独立都站不住的程度,整个向后倚着墙,双手也终于开始不受控制地挣动起来。隐约对准吴匪的方向,即使已经齿极度不清楚,武柏还是说了关键的那一句话,“我过毒。”
只是看着武柏貌似邪佞的笑容,吴匪不知为什么莫名心底就疼得厉害,他总觉得面前的小五好像仿佛随时会分崩离析、灰飞烟灭一样。
“你说刚刚那盒烟是毒品?”吴匪有想到那盒烟有问题,却没有想到那看起来和手工烟无异的东西居然就是教人谈而变的毒品。
“发疯?发什么疯?”吴匪把手铐给武柏铐好,又举着手里的绳索问武柏,“这个还用吗?”
“你笑什么?”吴匪被武柏全的颤抖带得自己的双手都有些不稳了,他不知今晚的武柏为什么不正常如斯。
吴匪倒也听话,拿着绳继续在武柏上绕圈,直从脖颈绕到了脚踝间。“这样可以了吗?”
看着武柏已经涣散开的眸光,吴匪知他已经看不清自己。那种在茫茫痛苦之中独自挣扎的滋味他曾尝过很多次,吴匪太了解,那滋味并不好受,没有人陪伴的孤独和不知什么时候痛苦会过去的惶然同时啃咬着心,比撕扯在上的病痛一不弱地折磨人的意志。所以这一次,吴匪并不打算让武柏独自面对这一切,他迅速站起来,用紧紧压着武柏的,双手捧着武柏的,鼻几乎对着鼻的质问,“
吴匪闻言一愣,不过紧接着就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刚刚那间屋里有什么?”他知重终于来了。
吴匪说话的同时,手里的绳也捆到了武柏的腰上,才想打个结结尾,不想武柏的声音却冰冷地响起,“也捆上。”那语气与说话的方式,就仿佛被捆的人不是他自己似的。
“说什么傻话呢?这就没人样了?我比你更惨的时候都有过。”吴匪并不完全是为了安武柏,他说的也是实话,比起他垃圾堆里捡、里睡觉的那段时日,现在的武柏至少看起来好太多,只是他并不明白,武柏话里全的意思,不过紧接着,他上就懂了,因为武柏又嘿嘿的笑了起来,并且这次不用吴匪问,便自动自发地说了起来,“是吗?还不算太没人样啊?那你就快绑,别让我有机会像发了疯的狗似的爬回刚刚那间屋里去。”
“用,把我捆上,越多圈越好,最好能捆成个粽,你就安全了。”大概是因为双手已经被铐,武柏心里多少有了些安全,居然也能咧着嘴笑着调侃自己和吴匪了。
“我现在的样是不是特别丑?没个人样?”武柏的嗓更哑了,像被锋利的刀狠狠地剌过,的话也像刀,狠狠扎吴匪的心里。
因为并不常绑人,所以吴匪的动作就显得有些笨手笨脚,并且颇费了些时候。在吴匪往武柏上一圈圈上绳索的时候,武柏嘿嘿的笑了起来。
地低沉响起,“我刚才是说,你可得绑紧一,不然等要是我发起疯来伤到你,你可就吃亏了。”
“毒品。”武柏很小声的说,神经兮兮的样倒真像个疯似的。
在吴匪绑武柏的时候,武柏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吴匪在他脚踝打了结,抬起脸来问,武柏才双迷蒙的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