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今生夜昙曾经特别想要谁上过他的床的话,那么非温日鸥莫属,他甚至想要知,温日鸥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温柔,还是特有狂野的一面?
“是你!”温日鸥没想到锁着的包厢门会被踹开,更没想到来的人会是顾风。
顾风上前一步,一把拽起使劲腻在温日鸥上的夜昙,指着包厢的门又说了一遍。“去。”
可惜他无从了解,温日鸥再次喝得酩酊大醉离开了。
“疯,你别……”夜昙话没说完,却见顾风终于挑眉看向自己。
夜昙怯场了吗?夜昙没有。夜昙使尽浑解术的想要把温日鸥拉他的房。
就在众人叹顾风的神经果然不是一般人的时候,顾风却在一个晚上突然踹开了正在接客的夜昙的包间。
此后足足有三天夜昙都是沉默寡言的,虽说原来他也不是多话的人,但是沉默到不理人也从来不是他的风格。只有在面对客人的时候,夜昙还是原来的夜昙,只是不用顾风说,店里的人也都明白他那是颜笑呢!
“去。”顾风看着面前的男人,话却是对夜昙说的。
这一夜,夜昙过的极其郁闷,和失落!
夜昙知,顾风的话不说二遍,脾气也实说不上好,如今顾风已经把同样的话重复了两遍,如果着顾风把话说上第三遍的话,那着实是找打,比起再重复一遍刚刚的话,顾风会的事绝对是直接拿鞭把他甩去。
温日鸥走后,夜昙把包房砸了,酒瓶酒杯碎了满地,就连唱K的电视都难能幸免于难。
但是今天,来的是温日鸥。
仍旧是喝酒,只喝酒。
夜昙成功了吗?夜昙没有。温日鸥只喝酒,不聊天、不唱歌、不包房,只看着夜昙,只喝酒。
的,不过这种通常不去夜昙的房,无论他们想不想,也就在包厢闹闹拉倒,因为顾风禁止夜昙群P;其他单独来的,除了付不起度夜费的,几乎没有不夜昙的房的。
照夜昙的话说,所有不以开房为最终目的的陪酒,都是酒没喝到位!也不是他哪儿来的歪理。
一个月后,温日鸥又来了。
开始“执事”和老板还以为一向被惯了的夜昙是受不了被同一个人连续两次拒绝开房,原还想着去开解开解夜昙,结果被顾风一个阻了回来。
面对吓傻了的众人和闻讯赶来的“执事”,夜昙只留了一句“我赔”就离开了,然后整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夜一天,直到第二天晚上开店才来。
“好,我走我走。”夜昙上改,心里就算再不舍,比起现在只是作为一个古怪客人每月来见他一次的温日鸥,夜昙更在乎顾风这个在他边陪了他六年的搭档。“你别为难他。”虽说是更在乎顾风,可比起许久没见
顾风不说,没人敢去问他;夜昙正在气上,顾风又由着他使、闹脾气,既不劝也不问,于是众人也不敢问夜昙。结果众人猜来猜去,居然猜成了顾风和夜昙在吵架闹分手,一业哗然,又有一堆的人来挖顾风或夜昙的墙角,得老板无奈、“执事”无语,夜昙烦不胜烦。顾风倒好像没事人一样,每天该训新人训新人,该接客接客,该公开表演公开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