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一直没得温日鸥来寻的叶檀,壮起胆来又去找了一次温日鸥,毕竟这些天看温日鸥也还是往日的那个温柔,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这次让叶檀更哑无言的是,温日鸥居然直接给了他一个贞洁带。
“白就好。”叶檀却有些燥的莫名不安。
检查?还检查?一直到温日鸥的房门在自己面前关上,叶檀还是觉得一定是他还没睡醒,要不就是他梦游了,不然温日鸥怎么变得他一都不认识了呢!
被独自留的温日鸥扔了手里的胶手套,撇嘴咋,“啧,至于吗?跟只受了惊的兔似的。”
守则!守则?温日鸥居然跟他说守则?叶檀的珠差没瞪来,更是给猫吃了,一句话都说不来。
“放心,是你的尺寸,正合用。而且这不是店里的,是我重新订的,并且已经消过毒了。”看叶檀一直对着手里的东西发傻,温日鸥又补了一句。
“来吧!”温日鸥却好像没什么反应,直接把人让了屋里。
“这,这什么?”叶檀对着手里的贞洁带傻。
温日鸥却仿佛又恢复到了平日的样,一径的平和温文,甚至他还问了叶檀一句,“要喝什么?果汁还是酒?”
所以这一日闭店后,叶檀再度敲响了温日鸥的房门,他心里对自己保证,如果温日鸥再敢拒绝他,他一定把手里的贞洁带扔温日鸥脸上。
温日鸥浅淡地笑笑,果然给叶檀倒来一杯白。接过杯,叶檀发现还是温的,小小啜了一,却
“你不认识吗?”温日鸥却明知故问。
叶檀了屋,却突然有手足无措的觉,明明都是经百战的人了,此时却觉得手里的东西莫名手,是拿着也不是扔了也不是。
又过了十来天,叶檀实在是忍不了了。他不明白温日鸥到底是想什么?温日鸥给他的贞洁带他都是开店的时候摘掉,然后闭店以后回屋老老实实又给上,可问题是温日鸥一次也没来找过他。而且心细的叶檀终究还是发现了温日鸥的不同,温日鸥晚上再不去夜游了,而是除了定时给店员看诊检查,大多数时候都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没人知他在屋里些什么!
到叶檀把门敲到第三遍的时候,温日鸥才来开门。原本叶檀还想抱怨一句“怎么这么慢”,但当看到温日鸥的目光扫过他手中的贞洁带的时候,莫名的就把到的话咽了去。
温日鸥却是笑了,不是他平日的那种温柔浅淡的笑容,而是一边唇角几乎裂到耳,那种又坏又讽刺又欠揍却又挠人的笑容,“我说夜大店长,你是怎么了?你的守则都学哪儿去了?”
檀手抖脚抖的慌忙扭开了门把,然后来不及回一句话,便也不敢回地撒丫就跑了。
温日鸥却拉开房门,将叶檀推了去,“好了,去吧,回屋记得把东西上,我空会检查的。”
“我……我为什么要这个?”叶檀的重却并不是温日鸥怎么会去订这东西,而是他为什么要?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温日鸥疯了,还是他今早醒来的方式不对?
认识他当然是认识的,问题是温日鸥的屋里怎么会有贞洁带,而且温日鸥嘛要把贞洁带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