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小还当真有几分姿!”叶檀的话不自觉地就带上些冷嘲讽。
于是叶檀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为了不撕开胶带,他小便的时候便只能像个女人一样蹲着,而且完还得,不然一定会自己一!
他居然又跟他提守则?但是他还不是他的,他也不是他的主人,他们并不是彼此的谁啊!可尽如此,叶檀仍旧是什么都没说的忍了来,并努力继续忍去。
他到底在看什么?带着疑问的叶檀不由自主走近温日鸥边,也从温日鸥的角度往院里望去。院里,凌凌正在顾风的陪伴运动,抬跑、俯卧撑、抻拉柔度练习……每一种运动好像没有什么特别,都是叶檀很熟悉的训练,因为他也曾经过。但运动的那个人,却让叶檀有了片刻的怔愣。这还是温日鸥当日捡回来的那个孩吗?日益丰起来的凌凌带着一种别样的,明明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却有着另类的风,一个举手投足,甚至只是甩个发上的汗,都带着一种魅惑,这种魅惑不同于单纯的,而是柔和着青气息的别样沧桑,再上他堪称致的五官,原来叶檀并不觉得凌凌如何漂亮,可没想到被顾风养一肉的凌凌,竟得让叶檀也有挪不开视线。
温日鸥看着这样的叶檀,心底一片柔,伸手抹去叶檀角被望来的泪光,心里对自己承诺,他不会再放手,他既然已经找到方法,他一定会让他和叶檀彼此都幸福。
但温日鸥却稳稳地摁住了叶檀的双,甚至给了叶檀屁狠狠的一巴掌,“忍着!忍耐是最基本的守则之一吧!”
那一天折腾到后来叶檀已经没有什么记忆,毕竟他已经很多年没被这么折腾过,是餍足的,甚至到第二天晚上开店的时候他的双和腰都还在抖,但心却越发茫然了。他不明白温日鸥是什么意思,温日鸥已经不再表白,甚至也不追着他跑了,温日鸥现在每天在的居然是花上大把的时间从各个角度去偷看顾风和凌凌,叶檀觉得温日鸥都已经快变成一个偷窥狂了。
“你就承认了吧,如果他不是顾风的私人,你这店里牌的地位就要易主了。”透过玻璃窗,温日鸥和叶檀一同看向院里改在顾风的指导扎步的凌凌。
这天叶檀才和店里的供货商签完新一年的供货合同,回到办公室就看到温日鸥又在窗边偷看顾风和凌凌了。
…”叶檀已经不介意认输,甚至双手已经开始挣动起来。
温日鸥你个变态!叶檀这几天已经在心里把温日鸥骂了个无数遍,但他依然乖乖地粘着那个带给他无限羞耻的胶带,一次也没撕开过。
时间又往前推了近一个月,这期间叶檀曾壮着胆忐忑又略带期待地去找过温日鸥一次,结果温日鸥这次给他的倒不是贞洁带了,而是直接拿医用胶带把他的小弟弟粘在他的肚上了。上次温日鸥给他贞洁带的时候,由于贞洁带没有锁,他随时可以摘来,倒没给叶檀带来什么不便,尤其连都被拿掉了的况。可是这次温日鸥说了,这胶带是防的,不妨碍他洗澡,不许他摘,如果他检查的时候发现胶带被摘过,他会考虑拿手术刀给叶檀的小弟弟整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