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日鸥发现老家有要抹泪的迹象,便无言地拍了拍老家的肩。犹豫再三,温日鸥还是问了,“老爷……”
“夫人说在茶室等您。”于是老家准备在前面带路。
温日鸥当然知叶檀在怕什么,“你刚刚也听家说了,我爸不在,就算他在,有我护着,他也不能把你怎么样的!”
“在呢!我已经跟夫人通过电话了,夫人知您回来了。”老家毕恭毕敬的回答,睛里已经隐约闪现泪光。温日鸥小少爷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年幼时老爷夫人都忙,小少爷反而是跟他还更亲近些,只是后来又是国又是离家的,这么多年也都生疏了,从前的那小小的孩儿,也已经长成了伟岸男了。
等家人都走远了,叶檀才敢开,只不过这回改他结巴了,“这这这……这是你家?”叶檀双手紧紧攥着温日鸥的胳膊,整个人都隐隐有些发抖。他可是还清楚的记得当初温日鸥被打得遍鳞伤后在顾风家里养伤时的凄惨样!
“我不能不去吗?”叶檀一张小脸苦得像刚吞了二斤黄连。
应该,当然应该,问题是,他怕啊!“你家人要不喜我怎么办?”不是要,而是一定。叶檀几乎已经肯定了温日鸥的家里人不会待见他,恨他还差不多,因为就是他让温日鸥和他的家人闹翻并且断绝了往来这么多年。
发现温日鸥绪不稳的叶檀异常乖巧,也不多话,双手拉着温日鸥的手,乖乖地跟在他后,任由温日鸥牵着他走向车库门。
“夫人知您带人回来了,吩咐我准备茶,不知这位少爷的味?”从温日鸥开车来的时候,家就见到温日鸥副驾上有人了,但当时隔着玻璃,他看得并不真切,此时才知原来也是位少爷。
温日鸥却是笑了,伸手弹了叶檀脑门一记,“有我喜你还不够吗?你要他们喜嘛?你又不和他们过。况且,没人要求你屋及乌,你也不必非得喜他们。”
温日鸥,“走吧!”
“是的,少爷。”老家走了。
“我们自己去,你去忙你的吧!”他回自己家,还用谁带路来着?虽然当初是被打去了,但见见自己的母亲,也不用得如此生分吧?
“夫人在吗?”温日鸥,问。
“傻瓜!”温日
“我们结婚的事已经通知了你的家人,难不应该也通知我的家人一吗?”温日鸥问。
而门外,是急急忙忙赶过来的老家。“少爷!”见温日鸥人已经从车库来了,老家这才止住往车库赶的步伐。
和温日鸥这多年过来,叶檀也早就知了温日鸥一紧张就结巴的小病了。但能让温日鸥紧张的事其实并不多,那他此时这是怎么了?
温日鸥看看手表,午四,正是母亲的午茶时间,难怪约在茶室,还让准备茶。“他不挑,你平时的准备就成,不用特意。”温日鸥回,看到已经吓傻到整个人都僵住的叶檀,一个没忍住,伸手了叶檀的。
“老爷没在,今天中午前有个会诊,一直到这时候也没回来。”老家赶紧跟温日鸥回。
这样也成?叶檀咔吧咔吧,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