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远去后，姬小彩才敢长一气，刚上烛火，忽然想到什么：“长你是……特意为我去打听通神婚的事的？”。

外面忽然传来吵闹声，姬小彩吓得飞快灭了澡房里的烛火，屏气凝神。很快听得一阵脚步声，周召吉的声音在喊：“姬哥，等等我，别生气啊！”姬岚野怒喝：“你给我！”跟着是甩上房门的声音，周召吉敲了敲门，然后说：“好吧好吧，你清消气，早些睡。”

“小彩，”古泰来在他耳边说，“不要那么多闲事。”他嗅着姬小彩上的气息，“不要那么多闲事，不是每次我都能保护你！”

“长，你……怎么了？”

“小彩……”古泰来说，“我过去什么都没有，没什么可怕的，现在你是我的，我却怕有一天你不在了，小彩，你会陪着我到永远的是不是？”

“不是这样的。”古泰来说，“我只是不想你再受伤，一都不想。”他说着，手指轻轻沿着姬小彩才结痂的伤划过，原本白皙净的肤上如今留着一肉红疮疤，提醒着古泰来在古城中姬小彩曾经受过多重的伤，而那些伤甚至是古泰来自己造成的……古泰来低去，伸轻轻舐那些伤，就像受伤的野兽会的那样，互相温，彼此舐，好像这样的举动就会削平创痛，消弭疮疤。

“娶过？”

古泰来摇摇：“人总难免一死，朵罗皆的死讯是寨里的巫师通神得知的，据闻是病死的。如今事隔多年，巫神又托梦于巫师，指名姓要娶蜜皆，想来是真的看上了那女。”

“长，我会的。”姬小彩伸手去反抱住古泰来，“我会一直一直跟着你的！”

“死了？”姬小彩惊得转过来，“怎么死的？”

姬小彩的声音刹那低来，像个错事的孩，讷讷地：“对……对不起，长，是我太没用，只会惹麻烦。”

古泰来望着姬小彩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疤，神极深：“这寨里的老人说，过去那通神婚的女也是蜜皆她们那一族的，叫朵罗皆，七年前已过世了。”

“长……”姬小彩的声音都在发抖，古泰来的顺着他赤的脊背往舐，火的觉在那些如今余了微痛与刺的伤一一划过，觉鲜明。不消多久，他便到有什么的东西在了他的后腰，“长……”姬小彩微弱地呻着，觉着古泰来的手和在自己上游弋。

像是也觉着屋气氛尴尬，古泰来忽而清了清嗓说：“二十年前，那位大巫神曾经娶过寨里一个女。”他声音略略有些低哑，姬小彩却没注意，完全被古泰来的话所引。

个不停。

姬小彩忍不住说：“可是蜜皆一也不想嫁给那个什么大巫神！长，我们……”姬小彩的话在这里停住了，古泰来忽然欺上来，揽着他的腰，吐气就在他的耳后。这个亲昵的动作因为一些不明的原因却并未让姬小彩觉得害羞，反而有些不明就里的不安。

古泰来难得有些不自在，爬澡盆，背过去像是整理衣衫，过了好一会才咳了两声，声音略微沙哑说：“反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