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珂说:“整天玩游戏太无聊了,我想别的事,不然我觉得我会闷病来。”
说到大棍……顾泽那玩意儿可不就算是罪魁祸首的大棍吗?
顾泽见他这腼腆害羞的样,只恨不得再拉过再多疼几次,他眯着睛低沉,“但我记得之后你是因为太才哭的吧?最后还得晕了过……”
梁珂被他这句话堵的说不话来,好半响才愤地抓起旁边的枕扔过去,“你、你这是迫!中间我都痛哭了还不停来,你本就……”
现在的梁珂不仅材瘦了一大圈,胃也越发变小,吃了几便摇缩被窝里去了。顾泽也不他,伸手把屉里的平板电脑递给他,没想到后者却没接手。
顾泽极了他的撒,偏偏他本人还不知,总是以为自己的语气很有威胁力,“要是、是再有次,我、我就会对你不客气了!”
话说到最后,梁珂的声音也结巴起来,脸颊浮现了类似窘羞的红晕,“就、就不我!”
梁珂说:“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要是万一、万一中途有护士或是医生来怎么办?”
梁珂更觉得自己吃亏了,那种莫名的憋屈就像是一闷气堵在他前。
顾泽说:“你这意思是说,只要不是医院随我怎么都行?”
――拉灯・鼓掌――
“醒了怎么还不开灯。”
顾泽抿紧嘴唇没有再说话,直径抬起他的巴就吻了上去。
他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环顾四周,窗帘掩着窗外的天,略微昏暗的病房里空无一人。
顾泽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床边,伸手拉过他的胳膊就拽了自己的怀里,梁珂被他的力拉得撞上了鼻,正着鼻尖正想开抱怨,却听上方一份满足的喟叹。
的。”
随着明亮的室灯亮起,梁珂看见了站在门的顾泽,比起自己被□□的模样,他倒是神清气,就连唇角的弧度都比往常要上扬了若弧度,那觉怎么都像是事后餍足的慵懒。
梁珂醒来的时候,先是觉得自己的大都快筋了,随后便觉得腰和那难以启齿的位置不是一般的酸胀,特别是后者的地方,就像是被大棍过一样火辣辣的疼。
“你闭嘴啊啊啊啊――”梁珂脸红炸了,像是只小猫似的向他张牙舞爪,“我不,这件事就是你不对。”
“真是吃抹净就跑,”梁珂揪着被角愤愤地自言自语,谁料这句话刚落地,病房的门便冷不丁被推开了,吓了梁珂一,整个人都往后弹了一,一不小心摩到的位置便疼得龇牙咧嘴。
傍晚的时候,顾泽买了一碗玉米糊糊,刮着上面薄薄的一层黏糊给梁珂喝,这段时间以来,他的况已经比之前好了许多,神也了些,午的时候医生介意可以尝试一些半,这才有了顾泽买来玉米糊糊的这回事。
顾泽挑眉,“我怎么了?”
“真好,你终于是我的了。”
顾泽说:“那等你再好一,我就推你
看对方这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梁珂咬的牙,却又不能些什么,最后只能拉过被死死瞪着他,“顾泽你这个臭氓,你太过分了!”
之前那半推半就的激烈片段零碎地在他脑海里组合,梁珂光是想想就觉得自己的腰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