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在这段时间,空剩一个躯壳的她认识了对生活衷积极的陆琛。
“还没定。”
陆琛抿唇,了,“那跟我一起回国?”
“那对住的地方有什么要求?”
“不用,已经找好了。”
她客套的接名片,隐约觉得Howard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于是上网查询,网上的资料得到证实,她产生兴趣,想着拍一组照片当留念自己的十七岁,于是隔天上午联系了Howard。
这是要帮她找公寓的意思。
他永遠不会忘记初见她的样,一袭修白长裙,墨黑的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肩上,没有化妆,她背着手,嘴角微勾着,静谧的站在镜前,无声无息引着摄影棚里所有人的视线。
可不会等你有空。
她厌恶浑浑噩噩的自己,却又没办法改变,因为各种绪会在深夜被放大无数倍,不喝酒她就得吃安眠药才能睡着,她厌恶一切药,包括心理医生给她开的治疗抑郁症的药,于是她在这种奇差无比的状态陷死循环。
顿,他问:“最近怎么样?”
他,“打算什么时候回国?”
事实上并没有,但这事简单,只需要给倪健打个电话就行。
餐厅在墨尔本最繁华的街区,两人吃完午餐逛了会,走到一家还未开始营业的音乐酒吧门,她微低着笑了笑。
倪醉不敢往前邁步,于是装傻逃避,她希望陆琛也不要提,因为她知,他只要提在一起,她没办法拒绝。
陆琛捕捉到她细微的表,“想起Howard?”
这里离
“去A大准备住宿舍?”
而陆琛在等时机,他这两年实在太忙,没有时间陪她,他想着,拍完这戏,该好好休息了。
他们就这样一直保持着“友人之上、恋人未满”的相状态,互相都能懂对方的心思,却都默契的没有去破那层窗纸。
“把你的证件信息发给我,我让助理一起订机票。”
她从来都不想麻烦他。
陆琛在她面前是透明的,可她不是,她将自己最差的一面藏的很深。
倪醉十七岁生日那天走这家酒吧,独自坐在靠窗的位置了一杯很烈的鸡尾酒,一位扎着短辫的澳洲男人走过来,礼貌询问他能不能坐。
他递上一张名片,简单自我介绍,让她不要误会,问她有没有兴趣拍一组时装照片。
她。
倪醉以为他是上前搭讪,所以拒绝。
后来,倪醉并没有选择模特圈,她那段时间的状态很差,完全自我厌弃,患上嗜酒症。
她没犹豫,“行。”
“好的。”
Howard是一位很有名的澳洲摄影师,跟很多国际大牌明星合作过。
没有逛多久,陆琛手机响,他接通,简单回应几句,挂断电话对她说:“午得去摄影棚,我先送你回去。”
她勾唇笑了笑,“我习惯一个人。”
可在一起之后呢?她的另一面会彻底暴在陆琛面前,连她自己都厌弃的另一面,别人又怎么会接受?
陆琛笑了笑,“后来跟他合作过很多次,他每次都会提到你,对你没有选择模特这事,他很遗憾。”
她,“就是在这里遇上他。”
陆琛是她那次的摄影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