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好了好了,爸爸知你想爸爸,爸爸会惩罚妈妈的,你乖乖的别乱动咯,不准踢痛你妈妈,不然爸爸可是会生气的哦。”
只有这一个,只有这一个……才是独一无二的珍宝,天无双的奇迹。
更糟糕的是,深夜暴雪,交通痪,他们去不了医院,救护车也到不了家里。
沈慕低著,咬牙憋回眶里愈演愈烈的湿,微微收拢双臂往霏霏两边腰侧环去──全世界他最的两个人,便安安静静落在他的怀里。
她从来没想过真的要离开他。
从来没有。
沈慕检查过成千上万的孕妇,看过了成千上万个大肚,然而当他颤抖著双手小心翼翼地贴上自己老婆肚的那一刻,他忽然像电一样浑剧烈地抖动了一,疯狂涌起一几乎要夺而的,大脑白光一闪仿佛一瞬间穿越了千秋万载,前世今生。
沈慕从医以来接生过无数个孕妇,见识过无数次被阵痛折腾得鬼哭狼嚎死去活来的场景,刚开始还会心有不忍怜香惜玉一,後来看得多了时间长了,也就慢慢习惯了。
生产那天比预产期提前了将近一个月。沈慕和薛妈妈沟通过,原本打算第二天就带霏霏医院办理住院手续,还被薛妈妈嫌弃大惊小怪小题大,没想到宝宝竟比他还要任,毫无预兆地提前这麽多就发动了。
事实上她对沈慕这些行为的默认,已经代表了她的态度。
是他倾尽一生,也要追寻和守护的一个梦。
有的东西,一旦得到,就再也不能放手。有的人,一旦错过,不是失去一段,而是会葬送一生。
然而当这一切发生在薛霏霏上时,
“宝宝宝宝,这麽久没见到爸爸,想不想爸爸呀?唔……哈哈,动了动了!果然是爸爸的乖宝宝,MUAMUA~~爸爸也想死你了!”
虽然有了近距离接,但霏霏基本上没和沈慕说过话。沈慕倒也不在意,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不是他突然改了,而正是骨里的霸气让他气定神闲,从容不迫:反正霏霏肚里揣著著他的种,还能到哪儿去?他们还有一辈的时间呢。
…………
昏沈中,沈慕只觉自己之前碰过的肚,里边装的都是个屁。
而薛霏霏在沈慕看不到的地方,听著他傻里傻气的自言自语,中缓缓淌连她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幸福。
你觉得真能难倒誓要追妻的沈大公?)
“宝宝宝宝,看这里看这里,这里是爸爸哦~”
他们是这麽骄傲和自私的人,怎麽能容忍痛失所的失败和折磨。是可遇不可求的奢侈品,可是对有的人来说,奢侈品就是必需品。
於是屋里常常响起沈慕一个人神经病似的自言自语。
而也是直到那一刻沈慕才真正明白,为什麽秦深宁愿对抗整个家庭甚至不惜自残,也一定要和程诺在一起。
多少年不知泪为何的大男人,那令女人也黯然失的密长睫轻轻往一垂,乌黑的纤毫很快就染上了一尾绚丽晶莹的。
然後那种从到脚由而外,从到灵魂都被占据填充的满足,舒服得差儿令沈慕忘乎所以呻声,即便千言万语,也不千万分之一。
“哎呀!小混,别踹爸爸的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