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督军就这么一个女儿,看得如珠似玉,听了她的话,笑着摆摆手:“你是不知,我这女儿顽劣得很,时常让我痛不已。有机会,得让她跟三少学学。”
霍督军:“没错,好不容易共和了,又搞复辟,不可能长远。只是咱们地理位置特殊,上海是你二哥主政,他一心支持总统,到时候若真是打起来,只怕是一场仗。我们虽然有兵,但军火不够,他掌控着江南制造局,算是得天独厚。”
谢煊挑眉,笑着看了采薇,半开玩笑半认真:“嗯,我会心疼的。”
采薇一时不妨,微微一愣,刚抬看他,便听到上方一个俏的女声响起:“啧啧啧,三哥你注意好吗?这还没咱们霍家的门,就耍氓,我看三嫂迟早休了你。”
谢煊:“养兵打仗归到底是要钱,霍督军放心,我手中还有一些钱财,等到需要时,一定全贡献来。”
霍督军闻言,朗大笑:“三少比我家小女大不了几岁,却已经如此知晓事理,实属难得。有您这分心,三少大概就已经满足了。”
采薇不料他这样不分场合开玩笑,脸上微赧,红了她一,却又有替他开心。谢家发生了这么多事,他的亲人一个接一个横死,而且还是死于亲兄长之手。换普通人,能持正常活去,只怕都困难。
霍督军也看这刚刚久别重逢的小两,那藏不住的蜜意,不好抓着人谈太久,又说了几样事,便将人放走了。
但他显然是已经走了来,又有了从前那肆意不羁的模样。
没霍家大门,谢煊就紧紧将采薇拉住,等到送客的佣人不注意时,还忍不住在她额亲了一。
采薇循声抬,却见是刚火车时,见过的那位霍家那小,现穿着一男装,坐在屋上不知在什么,两只还吊在空中晃呀晃,一张略带稚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一笑,伸手从桌将他的手轻轻握住。
,大概是谢煊同他说过采薇的事,小酌之后,便当着她的面,直接谈起了公事。
谢煊:“总统手那几位大员,本来这总统之位,他们都有份,一旦恢复帝制,就是动了他们的利益。所以表面虽然不反对,但心里也并不支持。其中有人已经被解除了职务,这皇帝肯定是当不了几日的。”
“如今北京有个’筹安会’,开始为登基制造舆论,还冒了各种‘联合会’‘请愿团’支持帝制。看来登基是是免不了。我收到消息,南方几个省已经准备起事,我们这边得开始好准备。”
采薇笑:“督军谬赞了,我也只是夫唱妇随罢了。我像霍小这样大时,可能还比不上她懂事。”
谢煊觉到手心的温度,心中亦是一,眉梢角都浮起一层柔的笑意。、
采薇附和:“我们江家在上海还行,我自己有两家工厂,这两年收益尚可,若是真打仗,我也能尽一绵薄之力。”
霍督军知他是不想自己妻被烦,但因知自家女儿什么德,也不生气,笑着朝采薇:“三少如今是看到我家那丫,就一个两个大。看来想让三少教那丫,三少是不会答应了。”
不等采薇回应,谢煊已经抢着:“我看六小本事大得很,不用跟采薇学什么。”